脖頸上一大片青紫,額頭上滿是血跡的林妙琪沖著楚云梨福身行禮,漸漸消散。
打開玉玨,林妙琪的怨氣500
蔣培歡的怨氣500
善值5083001500
原來連蔣培歡都沒能得善終,想也知道,應該是發現了一人之間門的秘密被滅了口。羅家夫妻也不是正直的人,發現兒媳沒了,為了維護兒子,不止不會幫蔣培歡討公道,還會幫著掩飾,那蔣培歡就只能枉死了。
楚云梨還未睜眼,先聽到了震天的喜樂聲,身子搖搖晃晃,入目一片大紅,垂眸還看得到蓋頭上綴著的珍珠。
珠子顆顆圓潤,泛著瑩瑩的光輝,一看便知價值不菲。再往下,裙擺上的精致的繡工映入眼簾,料子細滑閃亮只這一身,已經表明原主身份非富即貴。
正想接收記憶,下轎后好應對。只聽得外面一陣喧鬧聲傳來,同時喜樂聲一變,然后轎子就落了地。
外面似乎亂了一瞬,在喜婆的唱詞中,有人遞了喜綢進來。
外面有起哄聲,不接都不行,楚云梨伸手握住,由喜婆攙扶著下了轎子,踩著微軟的地應該是由紅布鋪地。跨過高高的門檻,一路往正房去。
沒走多久,楚云梨已經入了拜堂的門,聽著周圍眾人的恭賀聲,有主事的人喊著拜堂。
楚云梨心中一股抵觸之意傳來,她微皺了皺眉。沒有記憶,她只能憑著心里的情緒行事原身愿意接喜綢,證明樂意這門婚事,可又不愿意拜堂完婚,這太奇怪了。
她心里想著應對之策,既然原主不愿拜堂,而她又是在這之前來的,怎么也得把這件事情攪和黃了
可眾目睽睽之下,她一身嫁衣被花轎抬來,總不能直接掀開蓋頭說不嫁了,理由呢
正覺棘手,忽然聽到有人低聲驚呼“新郎怎么是昆山”
話一出口,傳來一聲驚呼“你掐我做甚”
后面一句聲音較大,楚云梨再豎耳去聽,就什么都聽不見了,周圍除了喧天的喜樂聲,泛著一股詭異的安靜。
只一句話,讓楚云梨隱約猜到,應該是新郎換了人。如此也能解釋為何新嫁娘愿意下轎卻不肯拜堂。她抬手一把扯了蓋頭。
這一動作突兀,引得眾人紛紛驚呼。楚云梨面前主位上坐著的四十多歲的中年夫妻霍然起身。
“月娘,你怎么”
楚云梨面色很冷,不看任何人,問“不解釋一下嗎”
“這南康他有急事走了,讓昆山幫忙。這么多客人在,你別鬧,趕緊把蓋頭弄好,拜完堂再說。”
有客人的驚呼聲在前,聽了面前婦人的解釋,楚云梨愈發肯定是新郎換了人。她呵呵冷笑“我沒聽過這種事還找人代勞的。無論什么樣的大事,總不能連成親的時間門都騰不出來吧既然你們毫無誠意,那這門婚事作罷我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