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若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纖纖細手正在撥弄著手里的八音盒,悅耳動聽的聲音,頓時心情愉悅。
她撫摸著圓潤的肚子,“乖寶,你聽,這聲音好聽么”
“若兒。”門外傳來陛下的聲音。
“陛下”門外跪了一地的宮女。
江惜若笨重著身子,將手中的八音盒收起,緩緩起身,卻被沖上來的陛下牽住了手,攔下,手輕柔扶住她的腰,“若兒,說過多少次了,你如今身子重,不必行禮。”
嫣然一笑,微微頷首,風鈴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是。”重新坐下。
陛下長袖一揮,宮女便懂事的離開了,“你可曾聽聞了,國師這次又要娶親”
“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臣妾也是剛剛聽聞。”蘇流年這個名字,她當初女扮男裝也用過。
“兜兜轉轉,國師還是娶了她。”陛下感慨道。
“國師應是良人,蘇姑娘嫁給他,必定會幸福。”從容優雅的笑容。
“我早就看出國師瞧蘇流年的眼神不一樣,她女扮男裝那會兒,我曾一度以為國師好男風。這樣也好,至少證明他沒有斷袖之癖,以后和他打交道,我也放心多了。”
江惜若拂袖嗤笑一聲,“陛下說笑了,國師大人若聽見了,怕是不好。”
“你是不知道,我曾為了試探他是否真有斷袖之癖,往他屋子里送了無數個女人,最后這些女人全都不知所蹤。”
“那估計是沒遇到合適的,若遇見那人,便是一眼,足以深陷。”莞爾一笑,柔軟的眸子里,若有所思。
陛下從后摟住她,臉貼在她的右耳側,“就如同我遇見你一般,一眼入骨。”
“陛下”江惜若將手放在陛下修長的手上,聲音柔得勾人魂魄。
彼岸門。
花無顏還在山底的涼亭里吹冷風,時不時傳來咳嗽聲,心里納悶著門主聽見楚相病重,怎么會沒反應回寢殿之后,竟還沒出來
偏偏門主規矩,除了花無歇之外,任何人不得上去,他只得靜靜守在升降梯前。
柴房里。
七爺收起手中的銀色監聽器,薄唇詭異一笑。
“蘇流年終于開竅了,答應嫁給夜皓塵,也不枉我費盡心機撮合一番。”
“接下來,就有好戲看了。”
“最好是能在游戲里生個孩子,戲就更精彩了。”
國師府。
蘇流年因為受傷多有不便,便讓蘇娘幫著忙,沐浴更衣,若不是身上天氣炎熱,蘇流年覺得渾身汗臭,斷然不會讓別人幫自己沐浴,畢竟,全程都感覺怪怪的。
就像現在,她光著身子坐在浴盆里,蘇娘正拿著浸了水的帕子,為她擦背,“蘇姑娘,你的皮膚真是如凝脂般細滑,但你肩膀上的傷口太深,恐怕會留疤。”
“無礙。”反正也只是游戲里,根本不影響現實世界的皮膚。
“爺心疼你,命人四處尋祛疤的膏藥,可他之前受傷無數,從未用過那東西。”
也是,要不然,他身上怎么會留那么多疤痕。
蘇娘似乎瞧見了什么新奇玩意兒,伸手提起掛在一旁的抹胸,“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