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個個都比你好的不得了,你哪來的回哪去。
我不過是在泥潭里救了你一命,你不必纏著我。
卿山聽到后呆了,她離開這么久,他無名無分在她家照顧父母,一直等她回來完成婚約。
可是他忘了這婚約本來就不是她給的是她父母。
說完了之后安雅楠風便走了,便是父母一命威脅也沒阻攔住。
但是這一切最后又怪罪在了卿山的身上,怪他沒用,留不住她女兒。
而卿山也確實到了嫁人的年紀,卿山父親母親忍無可忍直接把他綁了回去。
回到家里后卻遇到了賊人,一把火燭直接燒了他的家。
他被困在屋子里面眼看著要燒死,安雅楠風又一次出現了,救了他,不過他的臉卻毀了。
他聽到了父母被火燒的慘叫聲,他求安雅楠風進去救救他的父親母親,他知道她有能力。
可是安雅楠風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無論卿山如何哀求,安雅楠風就是無動于衷直到卿山的父在大活的燃燒當中漸漸的沒了身音。
他便軟了下去。
不過安雅楠風也算是做了件好事,畢竟是救了卿山。
只是為什么對卿山的父母無動于衷呢,幻象里面到了這一幕,面具男的情緒便激動了起來。
蘇羽安也被迫從幻象當中出來了,此時的面具男呼吸急促,惡狠狠的盯著蘇羽安抓住她的衣領質問“你為什么偷窺我”。
蘇羽安弱弱的解釋“我就是好奇想看看,說不定有什么誤會呢卿山”。
聽到自己的名字,面具男停頓了一下,但是接下來便是暴怒。
拿起刀子在蘇羽安的胸膛上亂劃,一刀一刀刀刀見血。
蘇羽安除了疼腦子里面就只有一句話“偏執的瘋子,最開始便是你一意孤行,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可是卻聽不進去。
蘇羽安不是蠢任由他如此,用盡力氣反抗掙脫了。
什么東西貴,躲哪里,打是打不贏總得從別的地方不讓自己吃虧吧。
男人亂無章法是生氣了,不算是動真格不然的話他就完了。
許久之后應該是累了終于停了下來,蘇羽安不忘記背過去偷偷的把自己流出來的血收集起來。
到時候好從夫郎那里換糖葫蘆甜嘴吃。
蘇羽安還甜嘴是指竹魚的嘴后來便用糖葫蘆來打發自己不過晚上她都會要回來的。
那人終于是累了,丟下匕首飯都沒吃一口便出去了。
蘇羽安一邊捂著傷口一邊門口喊到“不吃個飯再走嗎那我不等你了我自己吃了”。
面具男走后竹魚才進來,看到屋子里面滿滿的都是血,都是來源于妻主。
忍不住的心疼,手掌握成了拳頭關節泛白。
而蘇羽安還來討乖,把收集好的血給竹魚。
仰著頭要甜一下嘴。
竹魚顫顫巍巍的親了上去,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竹魚看著猙獰的傷口,顫抖著問“疼嗎”。
蘇羽安強笑著搖搖頭安慰“不疼,甜的”。
竹魚說了一句傻,把蘇羽安安置在了床上,找了些藥粉止血,用熱水小心的清洗妻主的身上的血,換上干凈的衣服。
又一言不發的把屋子打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