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有了第二個孩子,生出來的是個女娃,但是那時候男女平等,女子照樣能繼承大統。
只不過那位置是他手到擒來的了,哪里會容得下別人搶了去。
于是便密謀逼宮,自己親手砍下來了自己親妹妹的頭顱,那嬰兒還那么小,他去的時候還張開手要抱抱,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心軟,直接一刀斃命。
要怪就怪她出生的時機不對。
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啼哭便頭和身子分開了。
他上位后,自己妹妹的頭顱被人細細的拋光打磨過了,頭顱上面還雕刻了他喜歡的花紋。
自此也變成了男子為尊,舉國少了女子為尊的書,男子開始進官場,女子被剔除,慢慢的以生男子為榮,生不出男子便一直生。
所以女子越來越多也越來越不值錢,便一個男子可以有許多的女子,這便和其它的國家反過來了。
其余的國家見到了,更加的當成是反面的例子,若是被男子奮起變成玉山國的樣子那還得了,所以對男子的壓迫更大了,男子的地位也變得更加的低。
男子變得在家從母,從姐,從妹,嫁人從妻,從婆,從女,不管是誰只要是稍微的忤逆便可拿出戒尺打罵。
有條件的家庭女子的成年禮是一個通房的男子,而男子的成年禮則是一套男德男風,一套戒尺戒鞭,從成年的那天起得把土磚頭那么厚的男德男風背下來才能稍稍的得到自由,出自己的閨房在府邸走動。
就算是要出去也得得了母親的允許才可以。
就算是小家小戶對男子也是極其苛刻的,男德男風便是從下教育,干著最臟最累的活,卻處于最低的家庭地位,甚至是不如牲畜。
被捧在手心里的那都是極少數的。
每當遇到問題的時候皇帝就習慣性的盤手里的骷髏,現在他明顯是遇到問題了,那個問題就是梧田楚升。
他對這個女人的感情太多了,多到在自己打江山的時候還惦記著。
所以他在盤著手里的骷髏告誡自己,若是為了感情所困就沒有這江山了。
梧田楚升住在慈天目的后宮里面,住了些日子了倒是越來越適應。
一開始是沒有自由的,慢慢的倒是也還好,除了去哪里都有人跟著之外還是挺好的。
伺候周到,后宮里面也沒有勾心斗角。
卿山是真的怕了,梧田楚升走到哪里跟在哪里,生怕她不要自己,丟下自己。
并且看起來有些精神不正常就像是失去了自我一樣,有一根無形的線被梧田楚升牽著。
不過卿山來來去去倒是沒有什么人監管著。
反正他不會自己去哪,都是跟著梧田楚升寸步不離。
但是現在梧田楚升也有了煩惱。
卿山死死的抓住梧田楚升的衣角,任憑她怎么說他都沒有松手的打算。
梧田楚升輕輕的揉了揉卿山的頭“乖我不走,我只是去上個廁所,你放開好不好”。
卿山不說話也不松手,就是眼睛那么直勾勾的看著梧田楚升。
人有三急祭祀也不例外,她已經憋了幾個時辰了,再這么下去人都不行了。
梧田楚升管不了那么多,走到了偏殿的小廁所,可是卿山還是沒松手的打算即使是在廁所里面也是直勾勾的看著梧田楚升的眼睛。
梧田楚升已經快要憋出內傷了“你不用上廁所嗎你上廁所也要拉著我”。
最后協商不了,出來的時候紅衣女子的臉和耳朵也是紅急了,不過明顯腳步輕快了許多,只是那男子的狍子上有些水漬。
不過梧田楚升有的是方法治人,她就要讓他有三急的時候也試試這樣的滋味。
就這么一個勁的灌卿山水,喝了整整兩壺水卿山才有些反應。
要去廁所,卻不松開梧田楚升,直接拽著梧田楚升也進去了,這次紅著臉的還是一身紅衣的女人,只不過狍子濕了的也是一身紅衣的女人。
無論她怎么解釋他都不愿意相信她不會在離開自己了,連睡覺也是。
梧田楚升平坦在床上,卿山就側睡在她的旁邊,這本就是心愛的男子的信息,她怎么能忍得住。
終究是動手了,夜里在燭光照耀著的時候,慢慢的脫下了卿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