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山愣了下,讓她頓住了“怎么,你不愿意獻身給我”。
接著卿山底下了頭,開始主動褪下衣服“我愿意”。
一夜求歡。
卻惹的梧田楚升第二天反應過來暴怒。
“你說你未為人夫,為何房中術卻比那些兔子哥兒還精通,姿勢倒是挺多”。
眼看著拿著隨手折下來的柳條就要打上去了。
對上了卿山濕漉漉的眼睛,有氣卻發不出。
若是他要強和自己對著來,今日他必要逃不脫的,但是她最怕他示弱,讓她憐憫。
終究是狠不下心去打,氣呼呼的要出去,卿山見師傅要出去立馬又追了出去。
哪里知道起來的太極,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嘎吱的聲音,把腰扭了。
“啊”。
聽到一聲慘叫,基本上肌肉反應就把卿山給接住了,一臉黑的放到了床上談著。
“活該”。
卻一邊黑著臉一邊給他揉腰。
卿山看著師傅的臉,師傅還是在乎自己的,剛剛還要打自己,想著便在給自己揉腰了。
從來沒被師傅如此的伺候過。
慈天目進來看到這一幕,她可是聽她的暗衛匯報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聽說相當的精彩。
暗預“怎么昨天把你男人累著了我聽說很精彩啊”。
梧田楚升倒是對于暗線盯著的事情十分的能接受“怎么你沒嘗試過,你要試試嗎我可以把他借給你,你送我回玉山如何”。
卿山本以為師傅是在乎自己的,沒想到轉眼就要吧自己送給別人,立馬扶著腰下床了,眼淚連連的抓住師傅的衣角。
“不要”。
慈天目看著都可憐,這人都被折磨瘋了,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之前惡狠狠的樣子了,怎么一看還挺惹人憐惜的。
仔細端詳了卿山一會兒,仿佛在考慮要不要。
梧田楚升可是知道的,這慈天目并不是一個這樣子的人,若是是一個貪圖與的女皇,千河哪里能堅持到現在。
至于她為什么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報復他而已,他讓自己心里不爽快了。
還作勢把卿山往慈天目那邊推了推,卿山抓的更加的緊了,不過慈天目可是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
嘲諷道“我可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若是讓別人知道了我一個女皇用別人用過的那我多沒面子”。
不過她可不是來這扯男人的,而是有些憤恨又有些可憐梧田楚升,她身為一個祭祀卻成為了一個可拋棄的棄子。
“我的使臣回來了,只回來了一部分”。
梧田楚升并不奇怪皇帝會做出什么舉動,扣押人這種事情很正常“留一兩個在玉山欣賞風景對你也沒什么影響”。
慈天目壓制著自己的憤怒“不是,我指的是只有一部分回來了,身體的一部分,只有頭回來了”。
接著讓人把使臣的頭那進來一顆一顆的擺在梧田楚升和卿山的面前。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梧田楚升苦笑“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我變成了棄子,在皇帝眼里沒有任何價值”。
慈天目看著梧田楚升的眼睛“你值得嗎”。
不過她卻坦然“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來你們這可不是為了玉山國,也不是為了那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