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自己人和眼鏡張。
徐子墨開口問道:“這個王洪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多少說多少。”
“他其實就是個暴發戶而已……”
眼鏡張捂著鼻子誠惶誠恐回答,表示王洪以前就是個小混混,別看平時咋呼的厲害,其實非常慫比。
欺負欺負老實人還可以,遇到硬茬兒他根本不敢惹。
但就是這種人,運氣倒是他嗎的很好,這兩年家里拆遷直接一夜暴富成了拆二代。
有錢了他肯定不能再當小弟,于是養了一幫小痞子當他的狗,天天招搖裝比。
但論市里道上名氣他根本排不上號,最多在附近街區稍微有點名罷了。
說好聽點是桀驁不馴,說難聽點就是個二比腦殘。
聽眼鏡張說完,徐子墨和劉賢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個死胖子那么沒節操。
“這次是我錯了,鬼迷心竅被那個王洪給忽悠,唉!”眼鏡張急忙求饒說:“看在我年紀大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小墨,以后我再也不敢啦。”
王洪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他何嘗又不是呢?
之前各種刁難狐假虎威,現在看情況不對,立馬認慫裝孫子假裝認錯。
“饒你麻痹。”劉賢直接一巴掌抽過去。
徐子墨也補了一腳冷笑說:“現在該解決你的問題了,說兩句軟話就覺得沒事了?想的可真美啊。”
“不不不,肯定不能只說話,一會兒我請大家吃飯。”眼鏡張諂媚道。
此話一出眾人都樂了,不知道這老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現在的事兒是吃飯能解決的?
這么簡單還要警察干什么。
劉賢輕笑的說道:“吃飯也可以,直接漢宮大酒店吧,不用多擺,擺上兩桌就行。”
眼鏡張:………
他的嘴角抽動了幾下,漢宮大酒店可是市里最好的五星大飯店,最低消費都是萬元起步。
擺兩桌不如弄死他得了。
“別廢話了,讓我饒了你也可以,和王洪一樣答應兩個條件就行。”徐子墨玩味的笑著:“你只有一次機會,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什么條件?你先說說吧。”
雖然眼鏡張處于劣勢,可狡猾成性并沒直接答應。
徐子墨的兩個條件很簡單。
第一:從今天開始減少房租,至少降一千塊錢。
第二:從今天開始此店面不能再給別人推銷,無論租售,只能由他占著,后面他會全款買下來。
聽了這些眼鏡張心里直罵娘,第二條還好說反正租給誰也是租。
可第一條就相當于要他命了。
每個月少一千塊,一年就是一萬二啊!這可不是小數目了。
見他哼哼唧唧不表態,劉賢一腳踹倒罵道:“不答應是不是?行,老子讓你見見你自己骨頭是什么樣的。”
說著從同伴手里奪過砍刀。
“別別別別……我答應我都答應!”眼鏡張急忙哭喪著臉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