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路淵和大理寺的人都離開許久了,趙老四才偷偷摸摸進來沈摯的牢房里,小聲說“小的去詐了小貴,他好像并不知道你的飯菜里下了藥,莫非不是他下的”
“有沒有搜他的身或者他的東西”沈摯問。
“沒有。”趙老四搖頭,“未免打草驚蛇嘛。”
沈摯點頭“你做得對。你去叫個人跟著那獄卒,看看他還有沒有跟人接觸。”
趙老四答應得很爽快“好嘞,小的去跟東宮娘娘的人說。”
沈摯沉吟道“如果不是那獄卒下藥把我藥倒的話。那這獄中定然還有另外一個下藥之人。趙老四,你自己注意點兒,別讓什么人抓了你的把柄了。”
“放心吧,我趙老四辦事,只要銀子到位,就是最靠譜的。”趙老四把自己的胸脯拍得砰砰響。
沈摯“”
“那小的就先走了,少將軍您自個兒注意了,以后您的飯食小的親自送或者讓阿滿來送,別人送的您可千萬別吃啊,元帥那里小的待會兒就去說。”趙老四說著一陣后怕,這沈少將軍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東宮娘娘會不會把他給撕了
沈摯也是一陣后怕,這次的藥無色無味,只是讓他昏睡,假如是要命的毒藥呢
能將手無聲無息伸進臺獄,并且無聲無息殺人的,會是誰呢
“宗長庚。”
“嗯什么”王準把白子落在棋枰上。
王妡落下黑子,對祖父道“殺金柄的,宗長庚。”
王準正要落下的白子收了回去,說“你有證據是宗長庚所為”
王妡微微勾唇一笑“這需要什么證據。金柄和宗長庚一同被問罪,金柄一人攬罪,受益最大的就是宗長庚了。”
在一旁看父親和女兒下棋的王確不贊同地說“凡是要有證據,就算宗長庚十惡不赦,也不見得金柄就是他殺的。”
王妡笑了一笑,說“父親,如今殺金柄的是誰不重要,救出沈元帥才是最要緊的。”
“那”王確很糾結,他是很想盡快救出沈震,但是也不能因此就隨便冤枉別人吧。
王妡瞧父親糾結得臉都皺成一團了,就覺得父親可愛,朝祖父看去,果不其然,祖父雖然面無表情,但眼神藏不住的無語。
“真相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是我所預期的。”王妡在棋枰上落下一顆黑子。
王確“”
王妡“父親有何話說”
王確“姽婳,你祖父還未落子,你多下了一手。”
王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