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青梅竹馬的情誼。
顧行之走了之后,魏科留下來對面色難看的賀蘭妙善道“公主剛才想對崔大郎君說什么”
賀蘭妙善忘了還有他這茬了,她不悅的橫了魏科一眼。“崔珣剛才這般羞辱本宮,你們都聾了”
魏科當然沒聾,可賀蘭妙善受辱是她自討苦吃,明知崔珣不好惹還要往上撞,他們又不是她的下屬,又憑什么要維護她。
除非太子親妹賀蘭妙容在此,若是崔珣敢口出狂言,他們才會出聲制止,其余人何須他們費心費力。
況且。
魏科“公主可知道自己剛才差點惹禍了。”他指賀蘭妙善差點就暴露崔櫻跟太子在一起的事。
“那也是崔珣先”
“公主還沒明白吧”魏科警示道“公主要是學不會保守秘密,又或是像之前那樣一不小心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讓殿下聽見了,下場會如何。”
賀蘭妙善看到了他緩慢拉開的刀鞘,十分震驚的道“你敢,我是公主,同樣是皇兄的妹妹,他怎么能如此對我。”
魏科“公主那么多,可太子只有一個。”
他的聲音越發令賀蘭妙善感到膽寒,雨中冰冷的空氣讓她打了個冷噤,“殿下不喜歡言而無信的人,就是八公主也一樣,公主與顧府君私交這么久,殿下都未曾插手管過八公主的私事分毫,還請公主也將心比心,能體會到殿下對你的真意。試想,若是殿下哪天不拿公主當妹妹看了,您和顧府君會如何他可還是在太子底下干事的,前途要緊。毀了前程,顧家還會輕易放過八公主你嗎”
“與顧家一起的姻親崔家也會放過你嗎想必整個容氏都無法承受顧家和崔家的怒火吧,在下這都是在替八公主考慮,今后但凡有這樣的情況,還請謹記我今日說的話,三思而后行。”
他不知不覺削下賀蘭妙善的一片衣角,將刀收回刀鞘,冷冷道“這些話,也同樣是殿下吩咐我轉告公主的,不與他人為善,終有一天會自食惡果。聽聞貴妃這么多年來又懷上身孕了,真是可喜可賀,太也希望能早日看到小皇子平安誕生。”
賀蘭妙善驚恐地步步往后退,他威脅她。
母妃有孕不過是這一兩個月的事,因為后宮中獲得侍寢機會的嬪妃不多,而且她年紀已是不小了,父皇精力大不如以前,很多情況下都被皇后霸占著恩寵。
老蚌生珠這種事,一開始叫人難以相信,可的確而是有了,母妃本是打算等這胎坐穩了再告訴父皇的,除了她和幾個親近的人以外誰都還沒說,他是怎么知道的
崔櫻濕汗淋漓的揚起秀頎地脖頸,面容嬌艷緋麗,被動地承受賀蘭霆無休無止的征撻,而她只能精疲力竭虛弱的聲聲低吟。
崔櫻越是無力,就越想逃離,她被擺弄了不知多久,像柳樹一樣在他懷里東倒西歪,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已經能輕易接受賀蘭霆的橫沖直撞了。
他每來一下速度快的就像在駕馭一匹馬,當聽見外面侍人來報門口不光聚集了崔珣、林戚風,還引來了顧行之與賀蘭妙善后,崔櫻明顯感覺到了賀蘭霆的不悅。
她不敢說話,怕一說話就是細碎的哼聲,雖然現在也是,但說起話來更叫人羞恥,她只有迷迷糊糊地想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一下之間來了這么多人。
賀蘭霆感覺到她兩腿收攏的緊緊的,目光頓時被她吸引過去,“纏孤纏的這么緊作甚怕了”
像是為了故意嚇唬崔櫻,他將她一把抱起挪到墻上,崔櫻背上一片冰涼,讓她不由地朝賀蘭霆懷中靠攏,“曦神,別,別再,折騰我了。”
她細聲哀求,賀蘭霆對她的滋味感到癡迷,正沉浸其中,也更是因為如此他眸光幽深冷厲,周身氣勢如同黑云壓城,他一言不發的繼續要著崔櫻,一邊仿佛在醞釀一場可怕的雷霆之怒。
侍人只聽里面動靜不消,而剛剛稟告的事,太子未曾有一句回應,也不知到底聽見沒有。這場云雨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時辰了,太子沒讓任何人進去過,侍人對里頭的景象充滿了未知和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