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似乎是不怕自己身為院長和學生談戀愛被人知道,他直接牽過了阮清的手,十指相扣,兩人親密的站在了一起。
像是在向在場的人宣告著少年的主權一般。
經理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下一秒便恢復了往日的溫和,他看向阮清微笑著開口,“我倒是有些多此一問了。”
“忘了你就是喜歡將客人叫做老公了。”
阮清剛剛還因為害羞紅了的臉,直接就白了幾分,眼淚再次在眼眶里打轉了。
“不是”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經理的話。
但最終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只能無助的低下頭,身體都在細微的顫抖。
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阮清也沒辦法反駁什么,因為經理說的是對的。
王清向來就喜歡叫客人老公,只要有客人點他,原主什么都能做。
只不過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老公而已,原主對著無數人喊了無數次了。
再則阮清也不能反駁,經理這話顯然是帶著威脅,若是他反駁,說不定會直接說出什么原主不能接受的話來。
所以阮清只能沉默著。
“對了,你可能不知道,不是每一個員工付了違約金就可以走了,能不能走我說了算。”
經理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袖,然后抬頭看向了阮清,微笑著開口,“希望今晚能在公司看到你的身影。”
“不然會發生什么,我就不好說了。”
經理看向阮清,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畢竟我公司的監控挺多的。”
經理的語氣十分的溫和,仿佛就是在和人閑聊一般,不帶絲毫的威脅。
但只要明白公司到底是什么的人,都知道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原主在花月干了一年了,自然是干了很多符合員工身份的事。
如果那些監控視頻流傳到了網上,或者是被學校這邊知道了,就算是楚逸大概也是保不下他的。
阮清精致的臉上頓時就白的毫無血色了,眼淚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來了,他掙開楚逸的手,死死咬住下唇。
不讓自己表現出異樣。
但實際上他那泛白的臉色和微顫的身體早就出賣了他,嬌弱的仿佛一推就倒。
一看就很有問題。
經理說完也不管阮清的回答,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就仿佛他來學校就是為了告訴阮清這件事一般。
只有跟在經理身邊的保鏢知道不是,他們昨晚失手導致楚先生活著回到了衡明大學。
衡明大學不是他們的地盤,想要在衡明大學下手就難了。
所以經理今天是為了這位玫瑰過來和楚先生談判的。
就為了讓這位玫瑰能繼續在衡明大學完成學業。
然而誰知道談判還沒開始,就先收到了楚先生為玫瑰支付違約金的消息。
然后又撞上了這一幕。
保鏢看著一直微笑著的經理,頭低的更低了,也更加的小心謹慎了。
生怕步了昨晚那群任務失敗的同事的后塵。
阮清就那樣看著經理走遠,臉色白了又白,看起來脆弱極了。
楚逸剛剛的愉悅被經理一句話直接給擊碎了,他冷冷的看著經理走遠的背影,收回視線看向了旁邊的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