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還有些毒。
所以阮清在喬諾冷哼了一聲,立馬將人給拉開了。
阮清看著眼前有些憔悴的夫妻,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語氣也十分的溫柔,“你好,我們是第一大學的學生,并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想了解一下當初發生的事情。”
喬諾在旁邊一臉譏諷的看著阮清,看著他做無用功。
像他們這種人,不用點手段根本就不會好好說話。
養出一個殺人犯孩子的父母不一定是壞父母,但知道自己兒子殺人了還包庇的父母,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然而讓喬諾沒想到的是,兩夫妻竟然說了,態度還十分的友好。
喬諾直接錯愕的看向了阮清,怎么回事
難道現在就流行夏清這種樣子,會格外的讓人心軟
他就說他怎么老是會對他心軟,原來根本就不是他的問題。
這對夫妻愿意說自然不是因為什么心軟,而是因為被阮清催眠了。
兩人似乎是長期處于恐懼和害怕中,精神早就崩潰了,催眠也輕而易舉。
阮清見喬諾直直的看著他,狀似不明所以的歪了歪頭,“怎么了”
喬諾移開了視線,生硬的開口,“沒什么。”
夫妻兩人說的十分的詳細。
在事發的當時,他們兒子并沒有回過家,也沒有聽說過離開過學校。
是在404宿舍的四人玩了筆仙游戲,發生了很多古怪的事情后,他們兒子才回到了家。
回家后也一直在說有鬼,精神極其的不穩定。
一會兒說鬼將他殺死了,一會兒說鬼將他分尸了,夫妻倆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用,不過短短幾天他們兒子就被折磨的瘋了。
最終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直接跳樓自殺了。
阮清給兩人下了六天后去警局報案將一切都坦白的暗示后,就和喬諾去了下一家。
得到的說辭差不多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回來就喊有鬼。
其中有一條信息十分的重要。
那就是兩人在玩筆仙游戲之前都沒有回過家,也沒有出過校門。
那么極有可能筆仙的尸骨是藏在第一大學的。
兩人來回奔波又調查,時間也快到晚上了。
阮清和喬諾直接返回了第一大學。
晚上是有一節系部的公共基礎課的,一般來說是不允許翹課。
因為那是院長的課。
哪怕是喬諾這種不喜歡上課的人,也從來沒有缺席過這堂課。
畢竟缺課就會被叫去談話,一談就是一兩個小時,十分的麻煩。
所以阮清和喬諾返回學校就直接去上課了。
兩人都很久沒休息了,特別喬諾。
兩人在進入教室后,就找了個靠后的位置坐下,方便睡覺。
阮清是趴在桌上睡的,而喬諾則是靠著椅背仰著頭睡的。
不知道多了多久,教室頭頂的燈瞬間熄滅了,整個教室直接陷入了黑暗中。
不止是他們上課的教室而已,就連整個第一大學也完全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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