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幾位懸賞他的玩家,還有上個副本遇到的那玩家。
阮清本來以為遇到蘇枕是巧合,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
他的位置暴露了。
阮清不敢抬頭去看那幾人,而是狀似沒有發現般打著自己的牌。
阮清邊打邊在腦海中冷靜的開口,系統,你說過我開直播不會暴露自己的。
系統是的。
阮清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雙眼微不可查的瞇起了一瞬間,是別的玩家的直播間暴露了我
他記得系統說過,關于他的長相和記憶都是被模糊了的,玩家絕對不會將他認出來才對。
除非是這幾人自己看到的。
但這幾人同時看到的可能性絕對不大,而其中一個人看到的話,也肯定不會告訴其他幾人。
變態的占有欲向來不會允許他們和別人共享他。
阮清看著手中的牌微頓,想起了自己提交的懸賞任務。
有人提交了懸賞任務
阮清的話雖然是疑問句,但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因為只有懸賞任何才能讓幾人同時知道,也只有懸賞任務才能判定是不是他本人。
他當時提交的只是一個背影都判定成功了。
嗯。系統沒太驚訝阮清能猜出來。
是有玩家看別的玩家直播,看到了你的身影,然后瞎貓碰上死耗子,把你的錄屏給提交到了懸賞任務里面去。
玩家看直播本就需要那個副本的三倍積分,錄屏的話所需要的積分更多。
他也沒想到那玩家會拿著那么多積分去嘗試。
而且判定也是由他來判定的。
但他不能判定那不是阮清,那樣幾乎是直接向整個無限恐怖游戲宣告他有異心。
他連提醒都沒辦法提醒阮清。
他只有在阮清發現了問題后,才可以告訴他,像之前提醒他副本被封鎖,都是在冒著風險提醒他。
阮
清沒有再說話,現在的局面實在是太糟糕了。
兩個人的時候維持平衡很容易,一群人的話想要維持平衡絕對很難。
而且副本還被蘇枕給封鎖了,就是想走都走不了。
阮清垂眸看著手中的牌,心止不住的往下沉,不過他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異樣。
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多了幾個人一樣。
但那幾人顯然是看到了阮清,走到了阮清的身后,將阮清給圍住了。
阮清身影本就纖細,在幾人高大的身影下顯得越發的纖細單薄,甚至是看起來有些可憐的感覺。
就好似被幾只惡狼盯上的小綿羊。
連逃跑都沒有一絲的機會。
而且幾人身上的壓迫感沒有絲毫的收斂,光是那樣站著就讓人心底發涼。
阮清的身體在幾人圍過來的瞬間就僵住了,蜷縮在椅子上的身影微微顫抖了幾下。
差點連牌都沒拿穩。
陸如風站在阮清身后,看了看阮清的牌,淡淡的語氣帶著一絲危險,“賭的什么”
還不等阮清回答,旁邊的賭徒聽到這句話后,下意識就指了指桌上的金幣。
“賭的金幣。”
在賭徒們看來,金幣是最重要的,至于跟著不跟著這一條直接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生死賭場的賭徒們一般不會拒絕其他賭徒跟著圍觀,想跟就跟,也不需要什么賭注。
至于幫人作賭這一條,好像除了第一局外,少年沒有再提過,他們也就當沒有這回事了。
所以說賭的金幣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起碼在賭徒們的心里,這兩人確定賭的是金幣。
玩家們在陸如風開口時才發現多了幾個人,下意識抬頭看了過去,接著就直接瞪大了眼睛。
這,這幾人怎么那么像是發布懸賞任務的那幾位大佬
不,不是像,這明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