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因為他們長的不如少年好看嗎
玩家們看向了坐在男人對面的少年。
好吧,確實不如。
少年的肌膚瓷白,黑發散落在他額邊,在燈光下襯得他更加的白皙。
少年的美并非是那種具有侵略性的美,他美的溫柔如月夜下的白玉蘭,美的宛若清冷的謫仙,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但又因為他孱弱纖細的身體,像是易破碎的花瓷,讓人控制不住的生出一絲陰暗的心思。
玩家們見過的美人并不少,甚至系統商城還有不少讓人變漂亮的東西,整個無限恐怖游戲里并不缺美人。
但沒有一人能像少年這般美的驚心動魄。
更何況他還不是什么花瓶,他就像是長在荊棘從中的花朵,帶著柔弱的危險感,想要靠近他都可能會受傷。
但是他卻美的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就像是飛蛾追逐光芒,哪怕是頭破血流,哪怕是粉身碎骨。
他光是坐在那里,就沒人能移開視線。
仿佛就連光明也為他駐足,臣服在他腳下。
不過玩家們可不敢多看,他們連那個笨蛋男人都不如,就更別提還在里面打的兩位了。
阮清垂眸看著男人遞過來的牌,沒有拿牌,而是直接從男人手中拿走了牌,接著自己開始切牌。
既然以運氣抓取的牌送不贏男人,那就用男人的出牌方式讓他贏。
阮清邊快速切牌,邊垂眸漫不經心的看著牌。
將牌以男人那種出牌方式能贏的牌組合好。
阮清雖然運動方面不行,但像這種切片的手法之類的,十分的嫻熟,切的十分的快。
快到幾乎看不清楚牌。
所以哪怕是他看著牌的,也沒人以為他在看牌。
阮清很快就切好了牌。
分牌的時候并非是直接一分為二,基本上都是一人一張的拿牌。
這樣極大概率禁止了切牌時的作弊,也不會有人懷疑他切牌時做了弊。
在兩人拿好牌后,圍觀的玩家們看到阮清的牌都有些激動了。
很差。
特別差。
以此反推一下子就知道男人的牌有多好了。
換個人來絕對穩贏,但是以男人那糟糕至極的技術,玩家們還真就不敢確定他能贏。
玩家
和賭徒們圍到了男人身后,想要看看他怎么打。
不過玩家們在看一眼后就沉默了,覺得眼睛有些疼。
每次看到男人的拿牌方式都有些難受。
因為男人是左手拿牌,就仿佛是慣用右手的人忽然用左手寫字一般。
動作十分的不靈活,還十分的僵硬。
而且牌也沒有任何規律的放在一起,連對子都是分散的放的。
放的稀爛。
還是在玩了幾局后,男人才終于知道對子要放在一起了。
不過還是沒有從小到大或者從大到小的排列,依舊放的稀爛。
明顯就是個初學者。
好在男人的牌比阮清的牌好太多了,贏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賭徒們眼底都充滿了興奮希望,在這一刻宛如老父親一般的心態,盯著男人出牌。
要知道少年從俄羅斯輪盤賭開始,就還沒有輸過,連蘇枕大佬都輸給了他。
還是輸了兩次。
如果一個人一直輸,大家可能沒什么想法,但一個人一直贏,很多人就會想要看他輸一次。
沒有人能拒絕將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壇的快感。
賭徒們看的很認真,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多了幾個人。
而阮清則不同,他在那幾人多出來時,握著牌的手就瞬間縮緊,力道大的都快要將牌給捏折。
哪怕阮清沒有抬頭看,他都知道這幾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