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是什么可怕的修羅場
里面還有兩人在打,結果現在全都來了。
哪怕玩家們只是個圍觀的,都止不住的頭皮發麻,連身體都在下意識的顫抖了。
因為那幾人雖然看起來神色淡淡,但身上卻散發著危險可怕的氣息。
就仿佛是被惹怒的毒蛇,正陰冷的盯著死敵,下一秒就會咬死敵人一般,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就連直播間的觀眾也同樣如此。
老公,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了這么多人的我光是看著就頭皮發麻了,嗚嗚嗚老公的魚塘里還能擠的下我嗎
就沒人擔心老公嗎嘶,又來了這么多人,我怕老公腎會吃不消啊。
老公應該不需要腎吧,好像也不太需要他出力,不過幾個人一起什么的還是容易壞掉的,畢竟老公身體看起來不太好。
還一起上,我估計一個人都夠嗆了,不過被玩壞的老公也好想看啊,肯定口口極了,想,想看流鼻血jg。
賭桌前安靜極了,只剩下阮清和男人出牌的聲音。
男人的牌實在是太好了,贏的可能性也很大。
這是再怎么技術好也沒辦法彌補的差距,若不是男人不太聰明,阮清早就輸掉了。
而且男人本就想贏,哪怕他笨的不知道怎么出,也在絞盡為數不多的腦汁思考。
季之垣看著阮清的牌皺了皺眉,沉聲問道,“只賭了金幣嗎”
玩家們在認出來人后就渾身緊繃了起來,就好似是學生遇到了老師一般
,有玩家下意識回答了問題。
“不不止。”
“還賭了其他的。”
陸如風聞言,朝說話的玩家輕飄飄的看了過去,“還賭了什么”
那玩家被陸如風看的渾身汗毛直立,冷汗都瞬間出來了。
他指了指出牌又糾結又猶豫的男人,戰戰兢兢的小聲開口道,“如果他贏了的話,他就能跟著他。”
那玩家說完也沒敢指阮清,快速看了一眼阮清,繼續開口道,“如果他贏了的話,他就幫他賭博。”
雖然那玩家說的含糊不清,但那幾人還是聽懂了那玩家表達的意思,也聽出了重點。
如果少年輸了的話,那個男人就能跟著他了。
那是連他們都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哪怕這只是賭局,也足夠讓人不悅。
也足夠令人嫉妒。
陸如風垂眸看著僵硬的阮清,意味不明的呵了一聲。
阮清頭皮發麻,纖細的身體微微輕顫了幾下,狀態也不比那個被問的玩家好到哪里去。
他細白的手指直接將牌捏出了折了,也捏的指尖都有些泛白了。
因為陸如風那呵聲就仿佛是在對他說。
你最好能贏。
換一個普通人來,阮清的牌爛的根本沒有贏的可能性,但對手是個笨蛋,也不一定就不能贏。
能不能贏還是其次的,阮清這一次是不敢再送男人了,哪怕是隱晦的也不敢。
阮清此刻只慶幸這幾人沒在他剛剛出對a時出現,不然直接就完了。
雖然現在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阮清拿出了最認真最想贏的心態,將男人當成了真正的對手。
這局男人能不能贏阮清也不知道,只能靠男人自己了。
如果男人贏下,反而是在這幾人眼底下過了明路,還是在他異常努力的情況下贏下他的。
根據生死賭場的規則,他們也沒有辦法。
想解除他們的關系就只能與男人作賭,但是男人卻可以拒絕他們的賭局。
而且就算是賭,男人也不一定就會輸,畢竟系統的實力也不算太弱。
但男人如果贏不了,很大概率是沒有機會再跟著他了。
本來還比較輕松的賭局,在陸如風的聲音落下后,瞬間變的緊張危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