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給那種針對一切外傷的藥物是最好的選擇。
只要吊住玩家們的命,無論賭局是輸是贏,他都有辦法將這群人救回來。
阮清的腹部血流不止,哪怕他用力按著也同樣如此,甚至他已經開始感覺渾身發冷了。
藥物還剩最后一份。
阮清沒有接過玩家遞過來的藥物,他虛弱的看向了李如詩,示意玩家將藥物給李如詩。
李如詩的氣息若有若無,已經昏迷過去了,她不過是因為阮清的一句話在死死撐著而已。
再不快些救治,她活不到通關的時候。
這場賭局時賭上所有的賭局。
三位工作人員身上的金幣并不少,贏下都自然都屬于阮清了。
阮清已經沒有力氣去看有多少金幣了,他直接在腦海中開口。
系統,有多少金幣
系統回答的很干脆,阮清快速計算了一下,這些金幣足夠參與賭局的玩家通關副本了。
但還差一些。
還差三萬多的金幣。
阮清毫不猶豫讓系統將金幣一人十萬的分了過去,而自己只留下了那六萬多。
其他玩家在得到金幣后大腦中就響起了通關的語音播報,玩家們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阮清。
不少玩家急切的想要說什么,但是卻直接被副本傳了出去。
阮清做完這一切后看向了韓澤,艱難的拿出了一枚硬幣,接著虛弱的開口,“正”
“還是反”
韓澤愣愣的看著阮清手里染上血跡的硬幣,他想要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他張了張口,什么話也沒能說出來。
因為他心底產生了一絲恐慌。
好似在他選擇了后,少年就會消失一般。
這股害怕和恐慌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也壓的他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女仆少年也出了賭局,他看著兩人的身影眼底帶著一絲譏諷,接著他在韓澤開口選擇前,毫不猶豫的將所有的力量都給了韓澤。
也包括記憶。
而在女仆少年將一切給出去時,他的身影化為光點,緩緩消散在了生死賭場中。
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些光點不是消失了,而是朝著生死賭場三區的迷宮深處飛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幕沒人發現。
韓澤在得到力量和記憶的一瞬間瞪大了眼睛,大量的記憶沖擊他的大腦,讓他頭痛欲裂。
那股頭疼不是身體上的,而是仿佛來自靈魂上的,痛的根本沒辦法忍耐。
但盡管如此,韓澤也沒有松開扶著阮清的手。
幾秒后那股痛感消失了,韓澤知道了一切。
知道眼前這人是玩家,也知道他的任務是得到十萬金幣。
三位工作人員的金幣分下來,還差三萬金幣才足夠參與賭局的玩家通關。
而他現在問他正反,是要拿回之前給他的金幣。
也是想要通關這個副本。
韓澤死死薄唇抿緊,在沉默了一分鐘后,紅著眼聲音沙啞的開口,“正。”
阮清睫毛輕顫了幾下,他想要將硬幣拋起來,但是卻已經沒有那個力氣了。
韓澤見狀拿過了阮清手里的硬幣,沉默的放到了他的手中。
硬幣是反面朝上。
恭喜玩家阮清通關副本生死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