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宛如幼童一般,沒有明晰的是非對錯的觀念,想做了就去做,即使殺人也不會有負罪感。
見福兒和衛傅又要說話,老爺子站起來道“行了,我不是說他不好,他是我收下的人,我自然要對他負責。”
“此子天賦異稟,是個奇才,唯獨心性略有瑕疵,就怕一不小心走上歪路,”又對衛傅囑咐道“你是他兄長,要時刻抓緊系在他頭上的那根繩,只要不讓他走偏,他將是你手中所向披靡的利劍。”
這次公開處斬,圍觀的可不是普通百姓。
暗中有無數人,都隱在人群里看著。
當然不僅僅是為了看砍頭這個大稀奇,只是想看看,這位安撫使大人是不是敢真斬。
毛蘇利來了,和妻子莫朵哈拉藏在一輛馬車里,遠遠地瞧著那邊的動靜。
看完后,他心有余悸道“他還真敢斬。”道完又樂,“他就不怕犯了眾怒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就不怕惹了所有馬匪的眾怒,到時性命不保”
聞言,莫朵哈拉翻了他一眼“你巴不得他倒霉,還替他操心最近他的風頭可都快把你毛總管的風頭搶完了。”
提起這個,不免又抱怨“你派去打聽他的來歷的人,怎么還沒回來再拖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毛蘇利也挺煩躁“如今江面被封,派去的人不能走水路,只能走旱路,來回一趟至少得一個半月。你別催,我也著急。”
弄不清楚來歷,他們就投鼠忌器,只能忍著,可忍著忍著就真如莫朵哈拉說的那樣,大勢已去。
雖目前仍沒有明顯的跡象,新任的安撫使已經取代了他這個毛總管,但城里談論起安撫使和官署的人越來越多,相反幾乎沒人提起毛總管了。
這讓毛蘇利不禁感到恐慌,更是恨毒了衛傅。
獨眼豹也在人群里,不過他現在可不是之前的模樣,而是進行了簡單的喬裝,最起碼別讓人一眼就認出他。
看完后,他臉色十分難看,悄悄隱入人群中。
還有幾股馬匪勢力,都派了人來。
看完后,臉色不比獨眼豹好到哪兒去。
另還有多方勢力。
本來沒把新任的安撫使放在眼里,萬萬沒想到最近鬧得風頭越來越大,連他們都不禁派人來看看情況。
人群里,一個樣貌普通的老者帶著一個中年人,也遠遠的瞧著那邊。
突然那個中年人渾身一震。
他的失態讓老者不禁側目“怎么了你不會嚇著了吧”
“爹,我好像看到了水生叔”
“什么”老者也不禁渾身一震。
“好像方才就站在那個砍頭的小子身邊,但是人一閃,就不見了,我也不知是不是看錯了。”
老者不禁道“你水生叔如果按年紀算,已經快六十的人了,這十幾年里他都沒有再來過黑城,不可能這時候來的。”
“可”
“行了,我們也回去吧。看新任安撫使這陣勢,恐怕意圖不小,就是不知是針對哪家。”老者略有些憂心忡忡道。
“就算朝廷真想整頓黑城,也不會針對王家,爹你別忘了,槍打出頭鳥,那謝家近些年一直壓咱們王家一頭,又做著那樣的生意。”
當兒子的中年人,不禁壓低聲音道,“我倒覺得朝廷突然派了個安撫使來,是不是風聞了什么消息,爹你說”
“行了,別在這說這些。針對不針對,那也是家主的事,輪不到我們插言。”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啊,晚了。
有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