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他身后柔弱無骨地趴在他的肩上,語氣慵懶,與他耳旁吐氣如蘭“你從頭到尾都在強調只是來給我當書童的,見我態度一直模棱兩可,到最后甚至不惜服毒自盡,是因為你怕我會讓你做除了書童之外的事情是嗎”她手指輕輕掠過他耳旁,將他予冠發巾上垂下的蘇絡細心地一絲絲籠好,鼻息似穿湖的柳風,柔軟而清涼。“比如說,強了你”
“”
自墓幺幺的角度,無比清晰地看見關書書起初的驚愕是如何直接轉變成羞怒交加,那紅云沿著他哽于喉里的羞辱瞬間燒上了兩頰,直到連兩個耳朵尖都紅了透徹。
她望著他因為憤怒而濕漉漉地眼睛,忽然心情好了很多。于是直起身來不再逗弄他,隨手打了個手勢,他身上的生滅力就自動消散無蹤。“關公子,外界的傳言我多少還是聽到過的,可是我還沒有饑不擇食到是個男人就要強上他的地步,更何況”她上下瞥了他一眼,淡道,“你太瘦了,鉻的慌。”
關書書起初在聽到第一句話時已經有一大堆諸如不知廉恥,喪柏之節這樣的詞要脫口而出了,至少還站在道德制高點的優越感讓他還不至于太過激動。
在聽到最后輕飄飄的六個字的時候,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臉色紅白一片,耳朵根紅地幾乎要滴出血了。
墓幺幺看他這樣著實有趣,仰起臉來看著他關書書雖然瘦弱,可是個子倒是不矮。她這樣仰頭看他,表情雖是楚楚,可眉目里說不出的逗弄嫵媚而宛然“這么激動,是想到哪里去了”
說罷,她更加貼近了他的身體,若即若離地似坐非坐地在他大腿上。說是坐吧,她這樣讓他驚愕的傷風敗俗地跨坐在他身上,卻懸在半空沒有肌膚相近,說沒坐吧,她雙手環在他的肩上,若有若無的碰觸,比直接的接觸更讓他心神難安。
“既然都想到了,不如來親自告訴我”
他清晰地看見她近在咫尺地唇,猩紅的邊角里,勾著成盞的迷魂湯。
胸口里有什么東西再次難以克制,他急怒攻心之下,眼前一片昏暗。
“哎喂喂”墓幺幺無比錯愕地看著忽然軟綿綿倒在自己懷里的男人,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整的哭笑不得。
“我什么也沒做。”墓幺幺看著輕瑤因為吃驚張大的嘴,無力的扶著額。
輕瑤一副你是貴子你說什么都對的表情,默默無語地將關書書費力地從椅子上搬到床上,最后意味深長地看著墓幺幺說“貴子,這才第一天,盡量別這么激烈。衣服不脫你就把人弄昏了,讓相爺知道了,不大好。”
我媽的怎么會知道這男人的臉皮薄的和窗戶紙一樣不捅就破
墓幺幺扶著額盯著輕瑤懷里那只穿著粉色裙子的兔子,莫名覺得那兔子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看著躺在床上的昏迷不醒的關書書,她是一個腦袋三個大。
啊,傲嬌大法好: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