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里只剩下投影里的競價不停地在變化的聲音。
“拍下它,我賣身給你。”
墓幺幺還未等放到嘴里的一個櫻桃一下停在了半空,她回過頭來上下打量著關書書,沒有說話。
他挺直著脊背僵在原地,猶如被她的眼神炙烤那樣不安。
“我會做任何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會幫你殺人,幫你搶劫,幫你無惡不作。我會傀儡術,我會機關術,我詩詞書畫樣樣精通,我可以”他停頓了一下,很明顯是用盡了所有的自夸之術。
然而她沉默著把那顆櫻桃放進嘴里,依然無動于衷,仿佛什么也沒聽見。
“我我可以幫你進入一些女人進不去的地方。”他好像卡了一塊桃胡一樣難忍,欲言又止了很久,“那里面很多好看又有本事的男人。”
整個人宛如被煮熟的蝦子那樣,隔兩里地都能看見他的耳朵,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好半天。
就在關書書焦心難耐到極點的時候,墓幺幺擦了擦手,說道“七七。”
輕瑤應聲上前。
“把那條魚拿出來。”
“啊”輕瑤一愣。“您不是說要”可她說到一半,見墓幺幺的神色就止住了話語,乖巧地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個透明的琉璃魚缸來。魚缸里,一條看起來平淡無奇只是嘴無比巨大,幾乎占了大半個身子的怪魚,安靜地在魚缸里慢慢第游動著。
“樊老,幫我把這條魚兌成餌來。”墓幺幺隨口道。
樊狐恭敬走來,端起那魚看了半天,始終游刃有余面如彌勒的笑容里,漸漸有了崩塌的痕跡。他深深地調整了一下呼吸,擠出一個微笑來“貴子,您確定要兌換小老兒可要提醒貴子,但凡兌換后的東西,絕不允許贖回您”
“確定。”墓幺幺揚了揚手,打斷了他的話。“誰讓我哥哥看上了你們這碗東西呢。”
樊狐笑呵呵的多看了一眼關書書,“胄爺真是有位好妹妹。”他極為謹慎地抱著那魚缸,恭謹退離,“您這東西太貴重,小老兒一人做不了主,胄爺,貴子,等我去找主人請示一番。”
片刻后,樊狐再次來到了房間里。
他此次比之前更為恭敬了,垂手弓腰道“貴客,小老兒已請示過主子。有一件事情想跟您確認一下。”
“講。”墓幺幺回答道。
“您是要用這個兌換成餌競拍茱萸花簇雪是嗎”
“是。”
“那行。”樊狐點了點頭,打了一個響指,身后的水簾里陸陸續續走出了四個嬌艷的美嬌娘,分兩排行花禮。
“那您不用兌換餌了。”他手一招,這四個美人兒碎步上前,畢恭畢敬地走到他們的桌案前跪下,其中兩個極為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不大的華麗雕金鏤琉的玳瑁盒,舉過頭頂,放到了他們的桌上。
“這茱萸花簇雪,是您的了。”樊狐畢恭畢敬地說道。“主子說,她相信此次尋歡會上,不會有人能拿出比您這個還要貴重的餌了。”
開了一整天車,累成狗。
愛你們,給你們比心。這幾天開會總算開到頭了。
等我回復體力,就開始補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