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什么壞主意呢。”見她不說話,弗羽王隼仿更來了興致似的,將她翻過身來面對著自己。左手緊緊攥住她的雙手防止她再次沖開穴道,右手捏著她的臉頰,“說罷。”
“我在想你們弗羽家怕是要完。”墓幺幺平靜地看著他,反而不在意他的肆意了。
他微瞇了下眼睛,還是慣有的不知掩飾殺機。“怎么”
“你堂堂弗羽家大爵爺,弗羽家家主,不是為了看人姑娘洗澡專門演了一出偷情好戲,就是大半夜不睡覺爬人姑娘墻頭當采花賊,你弗羽家的家主都這般下作無恥不要臉,整個弗羽家能不完蛋都有鬼了。”
“下作無恥不要臉”他仔仔細細地將這三個形容詞從句子里挑出來,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狂妄肆意了。“墓貴子,你真是普天之下一等一的有膽量。你以為我為何要贈你這莊園只要我想,那些疏紅苑的瘋狗們,找個七天七夜也找不到你在哪里。”他松開手指,輕輕拍打她的臉頰,眸里睥著不加掩飾的輕蔑。
“我弗羽家還有人會一種秘法,可以將你煉成只聽我話乖巧的木偶。就是疏紅苑的王李師傅,也無法看出端倪來。到時候,你這伶牙俐齒也好,七竅玲瓏心也罷”他重重地捏著她的臉頰,逼近她眼前有些殘忍地說道,“不過是跟在我身邊搖尾乞憐的母狗。”
“當然,有無數女人都肖想成為我身邊的一條母狗的。爵爺我何其仁慈,還準你乖乖參加招親,爭取成為我的女人,這是你莫大的榮幸。”
久久。
她素來冷清堅毅的翠眸里,竟初次在他面前露出些許的柔軟,甚至有些可憐的盯著他。
這讓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稍稍松開了一些。
果然還是個小丫頭而已。
他想。
正這樣想著。
砰
劇痛從襠下傳來,他痛地幾乎差點沒留出眼淚來。好在是他這些年的秘笈絕學沒有白練,這么些年的廝殺戰斗也沒有浪費,骨子里的警覺本能救了他一次,在她抬腿的時候,已經其實躲開了多大半的攻擊來的。
但是就算這樣,也他媽痛死人了好嗎
“操”因為劇痛,他的嗓音都變得有些嘶啞。“墓幺幺你他媽”他好半天彎著身子,扶著床邊才站定了身體,轉頭怒極地盯著墓幺幺,恨不能把她生吞了算了。
長這么大,他弗羽王隼第一次被人偷襲了這個地方,操他媽的差點沒逼得他抬手就捏死墓幺幺算了。
好在他還是有理智的。
墓幺幺這次是沖開了腿上的穴道,她還是有些不滿意地覺得自己這力度有些輕的,“說實話,比起成為弗羽大爵爺的女人能成為把弗羽家大爵爺廢掉的女人,我還是非常樂意,榮幸之至的。”
“墓幺幺”
“別激動,弗羽王隼,我還沒說完。”雖然腿上強行沖破穴道,血氣逆流的滋味著實不好受,但是她依然還能笑得出來,“我不管關于我你都知道些什么。但是發現我還是應該仔細地給爵爺你留上一個正確且難忘的的印象才好。”
她盯著他的眼睛,平靜地說道“但凡你弗羽王隼再敢玩弄本貴子三天后,只要在灃尺大陸上,你弗羽家的鋪面至少關上四成,所有礦脈至少查封半年,生意情報會免費出現在你對家手上本貴子保證你弗羽家的在灃尺大陸上的生意七天內損失三成,一個月內折上一半。”
她停頓了一下,有些滿意地看著弗羽王隼的表情壓抑著如同颶風般的暴虐。
“這些還只是開始。”
“最重要的”似有春風拂綠,她翠眸盈潤新嫩,睫下蛇紋栩栩妖艷,“聽說弗羽乙乙被你關在了某座地牢里反省。通知你下,這次隨我來的,有一個疏紅苑的楚司理。他最擅長的,除了把人送到牢里,還極擅長劫獄。”
不等她說完,弗羽王隼一把將她按到在床上,眉目里全是血霖霖的殺機“墓幺幺你敢動乙乙一根寒毛,我弗羽家絕對血洗你霸相府”
她明明才是那個被壓制住的弱勢者。
可自她眉眼里,從容而淡然。她輕輕伸出舌尖來,舔過唇瓣,輕佻而肆意的悠然。
“那就來咯”
三更
愛我嗎愛我讓我看到你手里的票票,待會還有一更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