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時才想起,剛才誤以為她要上吊,情急之下他把她從椅子上撲倒下去,用手墊在了她的頭下面,又沒法用外功,怕外功的真氣再反傷了她。結果兩人的重量全壓在了手背上滑出很遠,沒有真氣有沒有化力護體,血肉之軀在粗糙的地面上結果顯而易見。不過這點皮外傷,他根本都不放在眼里,也自然沒有什么表現。
墓幺幺打開了藥瓶,將里面的藥粉倒在了他的手背上。傷口其實是不疼的,對于弗羽王隼而言,這點傷和螞蟻夾了一下沒什么區別。但是莫名其妙地,他沒有阻止她。
她手指有些涼,觸碰傷口的時候,稍微有些刺疼。
“所以大爵爺你到底是來給我道歉了,還是來蹭我的金瘡藥了”
“我”他啞口無言,說道歉,她百分百會給自己扣個坑她容試的帽子,那就是違約了,要賠十倍的標的。不道歉,那他來是干嗎了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他大男子主義的性格又不允許他做出有違初衷的舉動。
“大爵爺,你不用擔心。”墓幺幺拿起紗布,開始幫他包扎。“我不要你那十倍標的。”
“什么”弗羽王隼有些愕然,她這一直以來睚眥必報恩怨分明,怎么突然轉性了
“你能跟我道歉,我已經很開心了。”她一圈圈幫他纏好,很快,就包扎好了。
墓幺幺稍稍抬起他的手,低下頭來,謹小慎微的認真模樣。
散開的長發因為她的動作從她頰邊滑落,她湊到他手上的距離也太近了,幾乎是隔著紗布就親上了的程度。
她竟然用牙齒咬斷了紗布上的勾線。
弗羽王隼的眼睛里更深暗了。
自她輕輕張開嘴露出牙齒的時候,他的肌膚上,她的鼻息,她的唇度,竟然是滾燙的。
他莫名地有些口干,發出不成句的單音。“你”
“怎么了”墓幺幺咬著紗線,還沒咬斷就掀起了眼睛看他。像是倉鼠那樣的小動物一樣,她的牙齒白亮亮的,依稀能看見粉嫩的舌尖抵在上面。而最為致命的稍卷的睫輕輕顫著,眼神溫柔靜好,似花瓣剛沾晨露,清冷而馥郁。
江湖老騙子七叔的話果然不能信。
弗羽王隼毫不猶豫地把手抽了出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干脆而果斷地扭頭就走。
“第一場容試責任在我,我會賠償你十倍標的。”
他站在門邊,扶著門框稍事停留卻沒有回頭。“其實,你一點也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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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
再說一句,幺幺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弱女子,所以你懂得。
不過,大爵爺其實人很好的,我要給他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