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從皇后娘娘宮里出來的嗎?這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做的倒也是不錯。
開始那兩日,他還特地安排了人守著她,就是防著她。
后來,看她整天的窩在家里,就覺得她是翻不出花來了。因此,就把人手撤了。
結果,今日早上他正要出門,卻被找到府里的徐媒婆說起,江知夏居然定了親事。
他氣的摔了手中的茶盞,只覺得自己是被耍了。于是,立刻就帶著人過來了。
只是,她以為找了人定親,就能逃出他的手心嗎?真是太天真了。柳文禮臉色陰沉的看著江知夏。
“柳三爺過獎了。”楚天闊制止了江知夏的張口欲言。接過柳文禮的話頭,冷硬的說道,“在下也一直覺得我未婚妻很有本事。”
而柳文禮聽了這個話,臉色則是更加黑了。
“不知道這位是?”柳文禮手拿著折扇,虛虛的拱了一下手,不客氣的問道。
“在下是知夏的未婚夫婿,振威軍副將楚天闊。”楚天闊行了一個武將之禮。
“哦,不知道楚副將官居幾品啊?”
“不才從三品。”
“從三品啊?怪不得,江姑娘如此的勇氣可嘉。原來是有所倚仗啊。”柳文禮陰陽怪氣的說道。
“柳三爺客氣了。比不得承恩侯府現如今權勢煊赫。”
兩個人一來一往,雖然都沒有大聲,但是,話里面的冷厲還是清晰可聞,話語中也是充滿了火藥味。
“知道承恩侯府權勢煊赫,還敢如此挖我的墻角,楚副將也真是勇氣可嘉啊。”柳文禮冷冷的說道。
“柳三爺言重了。知夏本就是我愛慕的姑娘。我要娶她,如何是挖墻角?”楚天闊同樣冷冷的回道。
雖然,現在氣氛很是緊張,江知夏也知道楚天闊是為了維護她才這么說,但仍然是被楚天闊的公然宣告,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柳文禮看到了江知夏疑似害羞的樣子,臉色更冷了。
“你的膽子真是很大。不過,你們現如今,也才剛剛定了親事而已。說不得,江姑娘很快就會改變主意。你想娶她,可未必能如愿啊。”
柳文禮不耐煩了,似笑非笑的冷冷的說道。
他聽說江知夏定親了,非常生氣,自然就沒耐心聽徐媒婆后面的話。因此,也是不知道,這個定親之人是什么樣的人。
本以為,對方不過是江知夏推出來的擋箭牌,想著直接威脅下就好。可惜,看對方的表情和眼神,似乎并不是一個擋箭牌。
不過,他有的是法子,明著不行,那就暗著來好了。
說完之后,他眼神森冷的盯了楚天闊一會。
然后,他又冷笑著對站在楚天闊身后,被楚天闊握著手臂,緊緊的抿著嘴唇的江知夏說道:“江姑娘且別急。說不定,江姑娘過些日子,就要哭著喊著入我侯府的花轎呢。不過,姑娘如此不惜福,我覺得一個貴妾之名,實在是浪費,那就做個賤妾好了。”
聽完這話,楚天闊沖動的就要上前揍柳文禮,卻被蒼白著臉的江知夏,狠狠的拉住了。
柳文禮根本就不怕楚天闊動粗-----若是動了粗,說不得事情更加簡單了。
毆打勛貴家子弟,就算楚天闊是個武官,也是要進牢獄的。
若是他進了牢獄,江知夏不就是手到擒來了嗎?
柳文禮看到楚天闊被知夏拉住了,冷冷的笑了一下,就帶著福順不屑的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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