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臨走之前,溫白的班主任特地將她喊住,拿出一份班級孩子的成長表格,特地翻到溫白這一面,“溫白媽媽,您家的小孩學習成績十分優秀,但是生活上有一點”
班主任想了半天,將“問題”替換成“情況”。
“他性格可能比較內向,這一點您之前跟我提起過,在入學之前,我記得溫白是沒有任何過敏史的,前天中午吃飯時,其中有一道是冬瓜排骨湯,是每個小孩都有的,當時溫白沒有喝,我問他為什么,他說自己吃了會肚子痛。”
班主任慢慢講著,“我起初沒有在意,等今天早上吃面條和小花卷時,他只吃花卷,我問他為什么,他告訴我自己吃了面條會肚子痛。”
“我后來發現他并不是會肚子痛,而是不喜歡吃。”
何嘉慧耐心地聽老師說完,盡管腳底開始慢慢冒出冷氣,可面容依舊保持冷靜微笑,她耳畔里慢慢地傳來溫婉的女聲,“他的表達方式在某種層度上跟一般小孩不太一樣,如果你這邊有條件的話,我建議您可以帶他去看一下醫院的兒童心理科。”
“媽媽,別哭了,我會、聽話的。”溫白用自己的臉頰去貼何嘉慧的,溫熱的淚水浸濕了兩張面容,一大一小的。
這種很奇怪的表達方式在去過醫院后依舊沒有消除,反而是在小升初之后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那個時候的溫白已經能夠完全地表達自己意思,只是說話不流利而已,等到了高中后經歷過長達兩年之久的冷暴力,導致他本身的性格在環境的潛移默化之下稍微地扭曲起來。
所以當顧準說要追求他的時候,他第一反應是震驚,隨后在這種詫異的情況下說“沒有人追過我。”
顧準笑了笑,冷然的眉眼藏著的一捧雪終于消了些,“萬分榮幸。”
“能成為你的第一個追求者。”
顧準將他的頭發整理好后,格外認真地注視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什么”
顧準喉結性感地滾動,嘴唇漫出一聲很舒服的低沉聲,仔細去看能看見他瞳仁深處的偏執和迷戀,平常都被顧準的冷淡面容遮蓋得很好,“為你臣服。”
“還有”顧準湊近了些,嘴唇快要觸碰到他精致的耳廓,“做你的。”
溫白恍然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盯著顧準,甚至不可置信從他嘴里說出如此自我輕賤的詞語。
顧準鼻間的顧準噴灑在溫白的脖頸處,肌理之下先前的那股酥麻又傳來了,溫白臉上驟然緋紅,在他本來強忍住后隱約消散大半的快感又驀然往上騰起來,不再受任何控制。
實在不知道怎么改了,決定把這一段刪除,但是又不知道寫什么,幾百個字數不知道怎么填,干脆就拉黑啦,我再也不浪了嗚嗚嗚嗚嗚
“而且玻璃窗看不到的,不用怕。”顧準又開始說些誘哄的話。
“很臟的。”溫白的一聲臟隨著褲子拉鏈的金屬聲同樣傳來,他慌張地想去推開顧準,這種事情他們之前在床上都沒做過,顧準不讓溫白這樣幫他,溫白也不曾這樣讓先生做過。
“不臟。”一聲簡短的話語。
溫白怎么推都推不開,手腳無力地開始蹬,腳趾頭已經全力蜷縮起來。
通紅的眼尾嗆出淚花,漂亮的眼睛開始渙散,身體也止不住地開始痙攣,干凈修長的手指用力地扯著安全帶,指節開始泛白。
倏地他開始意識到不對勁,身體的反應太過洶涌,溫白抓住顧準的黑發想把他往后扯時,已經為時已晚。
溫白這次是真的哭了起來,他倉促地找來紙巾想讓他吐出來,臉皮更是羞得不敢看他,手都在顫抖。
“卷卷。”顧準開口了。
“我在討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