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說的這個人我沒見過,我船上的船員都是從埃及來的。要不我叫他們過來,你問問”一個船長說。
“中國人我們都沒有見過,我倒是有個表兄走東印度洋線可能見過,不過他現在還在海上漂著呢。”一個水手說。
“每天停泊的船都登記在冊了,不可能有未登記的船。”港口管理員說。
沙威奔波了一天,實在疲憊。他捏了捏眉心。他想起那個女人臨別時的樣子,她笑著說“javert,再見”好像她還真的期待再見到他。
他相信這些人員的話,因為他還抽訪了城市各區的居民。如果港口都沒有任何線索,他真的不知道她這個異鄉人從何而來。如果說她的裝束可以變換,那么她的五官和發型是變換不了的。他尋訪過的所有人都說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人,即便他將人們將她誤認是男孩的可能性考慮在內。
沙威嘆了口氣。他決定返程,然后將大區法院的回復和這個結論都寫成報告提交上去。
他在煤油燈下揉揉眉心,如果馬賽沒有線索,那么就是戛納了。戛納路程遙遠,他得特地請批才能趕過去調查。
今晚布蘭德沒有值班,宿舍里安安靜靜只有沙威一個人。他倒是樂得清凈。
他寫完報告熄燈后,將外衣脫了就倒在床鋪上。他看著斑駁的石墻和天花板,突然想到那個女人跟他道別后也不知道去了哪,她是不是還留在布里尼奧勒他閉了眼,決定明天在城里巡邏時好好問問。
德拉吉尼昂警局。
馬艾爾警官非常心煩。
前天晚上萊昂若貝爾被人在小巷里襲擊的案件攪得全城震動。當小若貝爾被人用擔架從小巷里抬出來奔赴醫院,恰好路過中央大街。那聲慘叫驚出了不少愛看熱鬧的市民,有些市民在家里透過臨街的玻璃窗都看到了小若貝爾的慘狀。即便馬艾爾事先將大衣蓋在了他的下身,但小若貝爾捂著的姿勢和隱約露出的白花花的屁股都讓市民們浮想聯翩。
謠言頓時傳開了,甚至等不到第二天。
當晚德拉吉尼昂醫院里的醫生幾乎都圍著小若貝爾打轉。然而大家面對昏迷的小若貝爾都束手無策。
醫生們看得出小若貝爾頭部尤其是鼻梁遭受重擊。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樹一個支架,把他的鼻梁撥正。最棘手的是他的下半部分。
即便德拉吉尼昂是省會城市,但也只是大革命時確立的。它本質上還是個小鎮,光靠炮兵學校支撐起名聲。這里的醫生對槍炮傷比較在行,面對男科問題
最后醫生們面對那個敏感部位的傷口,只能用吸血紗布把它裹起來。
“我的寶貝兒子怎么了他為什么躺在那里”一個衣著華美的貴婦人被人攙扶著奔到了病房門口。
“若貝爾夫人,請您冷靜,您的兒子需要靜養”醫生們盡力阻止貴婦人撲到病床前。
“是誰是誰傷了我的寶貝”若貝爾夫人一見到兒子被紗布裹上下兩頭的樣子頓時淚如雨下。
“呃這個您可能要問警官。我們是醫生。”醫生們面面相覷。
“我兒子他什么時候才醒來”
“呃我們不知道,但只要靜養得當就沒有大問題。”
“皮埃爾,你留下照顧少爺,一旦少爺醒了立刻告知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