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人一抹眼淚,又帶著人氣勢洶洶地趕去警局。
警局內,馬艾爾警官剛詢問完那三個小若貝爾的朋友。他頓時感覺這案子說小很小,說大很大。其實這種談不攏嫖資而傷人的案件他辦理過不少,只要抓到人判刑就完了。但這次的主角是炮兵學校總教官的兒子啊這個案件到底怎么辦得看軍方的臉色。
“局長呢”一個貴婦人連發飾歪了都顧不上整理就闖入警局。
“若貝爾夫人”馬艾爾警官立刻從辦公室出來迎接。
若貝爾夫人帶了兩個貼身女仆過來。她走進局長辦公室,看到小若貝爾那三個狐朋狗友,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在心里暗罵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但更恨那個傷了她兒子的人。
馬艾爾趕緊讓那三個年輕人離開。他們路過若貝爾夫人的時候都畏畏縮縮低著頭不敢看她。等三人滾蛋后,若貝爾夫人示意一個女仆把門帶上,守在辦公室門口。這件事她要和馬艾爾私人對話。
“是哪個ji女傷了我的兒子”若貝爾夫人坐了下來。
“據您兒子的朋友的線索,襲擊者好像不是本城人。”馬艾爾也在桌子對面坐了下來。
“我不管那個賤人是哪里人。抓到,判刑。”若貝爾夫人眼神狠辣,“這件事壓得越低越好,你知道的,馬艾爾。在我丈夫從巴黎回來前解決。”
“是的,夫人。”
自這個承諾做出后,馬艾爾警官頓時壓力山大。一方面是城里的輿論完全壓制不住。街頭巷尾關于這件事的各種說法都有,有人說小若貝爾未遂被反擊,當然對于案情真相沒什么人討論,更多人津津樂道小若貝爾的傷情,甚至有人說那個ji女咬掉了小若貝爾的寶貝還給他毀容了。另一方面是警局幾乎出動全部警員在城里掃黃,德爾街的老ji們都蹲了一遍局子,就是沒有找到小若貝爾朋友描述的那個女孩。
一個穿男裝,剪發的女孩,面容不像法國人
“局長有新線索”一個警員前來報告。
今天一天他們都在街區走訪。
“一對父女說他們曾經見過那個怪女孩”
“拿筆錄來登記好他們的名字,明天我親自走訪”
天亮了。
熹微晨光透過木頭縫隙照進木屋。
冉阿讓睜開了眼,他發現自己一晚上都牢牢地抱著朱諾安。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和臉頰,燒退了。她的嘴唇干裂異常。
冉阿讓又去舀水喂她。
當冉阿讓放下她的時候,朱諾安就醒了一點。畢竟一晚上她都感覺身體發熱又覺得風吹得汗冷,有個壯漢抱著她,讓她覺得難受又心安,其實她最想抱的是柔軟的被子。
朱諾安閉著眼感覺木碗貼著她的唇就張開了口。咕咚咕咚,被人伺候的感覺真好啊。冉阿讓看她能自己喝水就知道她醒了。他沒有讓她睜眼,他也喝了點水,然后又抱著她倒回地上。
“zhu,你這個樣子我該怎么辦啊”
朱諾安感覺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頂,然后說了一串她不懂的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