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磕得更厲害了。
薛寶兒“”
于是她像上次在圍場那樣,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去頂衛持的齒關,一下,兩下,三下就要撬開了。
小小的驚呼聲瞬間被封在喉管里,薛寶兒又溺水了。
直到被人搖醒,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衛持英俊的臉映了進來,他眉間擰成了一個川字,眼尾泛著微微的紅。
“喘個氣給我看看”聽見衛持對她說。
衛持明明就在眼前,聲音卻像是由遠及近,薛寶兒還是照他說的做了,輕輕地喘了口氣。
衛持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了,眼睛里也有了笑意,好像她會喘氣是什么天大的喜事。
他將她摟在懷里,輕輕攏著而已,并不敢用力,仿佛她是易碎品,需要輕拿輕放。
”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好。以后不會再那樣了。”衛持一邊給她順著背,一邊輕聲說。
他的小姑娘還是太小了,親一下差點背過氣去,要是他剛剛控制不住自己做點別的
衛持根本不敢想。
他自認不是貪歡好色之輩,從前夜夜宿在花樓,也并未對誰產生過非分之想,更不會有如此難以自抑的欲望。
莫非真如傳聞中所說,皇室愛稚女,衛家的男人都有某種不能言說的特殊癖好
自責之后,衛持又是一陣的后怕,抱著薛寶兒的手臂不由又松了松。
“我沒事”薛寶兒仰起頭商量他,“只要你別咬我的耳朵,親親,我不怕。”
說完怕他不信似的,掙扎著夠到衛持的唇,輕輕貼了一下,又飛快移開。
親完還臉頰紅紅地朝著他傻笑。
衛持呼吸一滯,感覺身體里那團無名的火焰又騰地燒了起來。
“你說有事求我”他深深吸氣,艱難地別開眼。
一說起正事,薛寶兒立刻來了精神,從他懷里坐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林家表妹嗎”
衛持搖頭,他每天要想那么多事,哪里記得薛寶兒隨口一提的什么表妹。
不記得就不記得,我再說一遍你不就記得了,薛寶兒并不氣餒“我這次去榮國府聽戲,又遇見她了,她年幼喪母,父親在揚州做官,就把她送到舅舅家請外祖母看顧”
薛寶兒把林黛玉的大致情況給衛持講了一遍,又把林黛玉在舅舅家不堪表哥騷擾的事,也告訴了衛持,最后她睜著水靈靈的杏眼望著他“你說我要不要幫幫她”
聽薛寶兒講完林家表妹的故事,衛持的一顆心終于平靜下來,然后有點犯困。
見薛寶兒提問,他打著呵欠回答“兩人青梅竹馬倒也般配,你那個表弟雖不才,好歹是公府嫡子,林家表妹嫁過去也算是一樁門當戶對的姻緣了,還能親上做親,你何苦要棒打鴛鴦”
薛寶兒“可我那個表弟他”是個“中央空調”。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能嫁一個“中央空調”算是好的了。
對了,在古代不叫“中央空調”,叫雨露均沾。
“可林家表妹不喜歡他啊”薛寶兒不想跟衛持討論雨露均沾的話題,轉而說起別的。
反正從她幾次觀察來看,林黛玉確實不太喜歡賈寶玉,不然也不會不堪其擾縱容晴雯去王夫人面前告狀了。
衛持想都沒想道“兩個人都還小,你怎么知道林家表妹長大了不會喜歡上你那個表弟”
“再說了”衛持趿鞋下地,彎腰將薛寶兒捉過來,像抱小孩子似的豎著將她抱在懷里,徑直去了內室。
把人放在填漆床上,才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喜不喜歡很重要嗎”
薛寶兒坐在床沿上,嘟著嘴,晃著腿,瓷白的小臉上明晃晃寫著“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想到方才自己的孟浪,和薛寶兒對他的包容,衛持挨著薛寶兒坐下,薛寶兒往旁邊躲,結果又被捉回來,直接放在了衛持的膝頭。
脖頸后有溫熱的氣息灑下來,薛寶兒嚇得全身一僵,下意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衛持“”
衛持哂笑,給拼命保護耳朵的小姑娘換了一個坐姿,讓她橫著坐在自己膝上,后背靠在他的臂彎里。
薛寶兒這才放松下來,聽衛持含笑的聲音問“別繞彎子了,說吧,你到底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