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追擊沁葛爾丹去了草原深處,可西北軍大勝韃子之后把草原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人,薛家的商隊同時在民間搜尋,還是沒有半點消息。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唯一的可能是他根本不在草原,而是追去了別的地方。
薛蟠失蹤后,薛寶兒翻閱過九州志和一些西北游記,知道草原的西邊是戈壁,再往西就是沙漠無人區了。
薛寶兒越想越有可能,越想心越涼,頭暈腦脹地便要起身下床,結果起沒起來卻被人壓下了身下。
又來
這人是哈士奇轉世嗎,怎么發起情來不分時間,不分場合,想要就要,要起來沒完沒了。
被他折騰完,別說去沙漠找薛蟠了,明天的晨昏定省都是問題。
想著,手已經探進衣襟里了,薛寶兒天生敏感,被他三揉兩揉便柔軟了身段。
“衛持,別”她拼命喊停,聲音出口卻是支離破碎的,更像是勾引。
“乖乖,唱歌給我聽。”衛持抱起她,將人放在身上,托著腰一下一下廝磨著,根本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便會折斷。
除了圓房,枕頭下的那本“連環畫”已然嘗試過半,這個姿勢還是上個月翻到的,因為中途出了一點意外,到了這個月還沒翻篇。
薛寶兒表示接受無能,每摩擦一次,就恨不得當場死了才好,等衛持放開她,早已泄了力。
隨著這具身體一點點長大,也可能是被衛持開發出了什么新功能,就在上個月的某個月圓之夜,她跨坐在他身上時,忽然很想唱歌。
說是唱歌,并沒有歌詞,繞在耳邊的全是纏綿悱惻的靡靡之音。
她自己聽了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望著窗外碩大的圓月,薛寶兒終于想起了歌聲的含義,這是深海人魚求偶時才會唱的無字歌,確切地說不是歌,而是一種召喚。
都說美人魚會在月圓之夜引誘途徑的水手,甚至有人把她們妖魔化,說成是害人的海妖。
其實不然,每月十五,月亮最圓的那一天是深海人魚的發情期。
那一天成年人魚會浮出水面,坐在礁石上對著月亮唱歌,通過美妙的歌聲吸引異性伴侶,向對方求歡。
想著她忽然覺得很難受,忙合攏雙腿,下一妙,雙腿化成了一條漂亮的魚尾,銀白色的鱗片在清冷的月華下閃著幽藍色的光。
薛寶兒慌亂地朝衛持看去,不知何時他已經坐了起來,也在看著她。
盡管他在竭力掩飾,驚恐還是在眼中一閃而過。
完了,是不是嚇到他了。
要被當成怪物了嗎
薛寶兒偏過頭,不再看他,強忍著才沒哭出來。
要是再哭出珍珠來,他會不會直接被嚇跑
就這樣對峙了一小會兒,薛寶兒還是沒扛過本能的驅使,僵硬著把魚尾遞到衛持手邊,見他沒被嚇跑,又大著膽子往前挪了挪。
尾巴好癢,求撓。
直到魚尾平攤在衛持手上,他好像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雙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魚尾,垂眸看她“我能摸一下嗎”
薛寶兒“”都摸了,還問。
薛寶兒忍著癢又將魚尾朝衛持遞了遞,卻還是不看他,主動求歡真的太羞恥了。
臣妾做不到啊
就算癢死也做不到
誰知衛持好像會錯了意,低頭便吻了上來。
薛寶兒身子一抖,歌聲再起,越發低靡空婉,唱到最后幾乎是嬌麗了。
當薛寶兒脫力般伏在衛持身上,尾巴又消失不見了,雙腿又濕又軟,黏糊糊的。
要不是空中那幾個五彩泡泡還在,薛寶兒幾乎以為是一場春夢。
她剛剛
從來沒這樣丟臉過。
衛持卻抱著她笑起來,一邊吻著她滾燙的臉蛋,一邊咬著耳朵喊她小妖精,還說他最愛吃她這種傻乎乎的小魚精,恨不能一口吞到肚子里,永遠永遠不分開。
她正走神,就聽衛持問了一句“尾巴呢怎么還不出來”
“登徒子”薛寶兒被頂了一下,尾音揚起,拖得老長。
衛持悶悶哼了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薛寶兒也不知哪里疼了一下下,隨即哼哼起來“疼,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