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天閣有一個特殊位置。
就是在靈天閣最上方的觀景臺。
此刻,靈山岳,靈浩以及林輕舞都在注視武戰臺。
早在許流蘇出現時,他們便一直關注著武戰臺的變化。
然而,許流蘇的做法也確實把他們搞得一臉無奈。
“許小友居然還要賭,真不知道他要賭些什么。”靈浩興致濃濃。
“哼,就是個讓人不省心的主兒,我看他還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林輕舞言語滿含嗔怨,好像對許流蘇極為不滿似的。
靈山岳卻是臉龐浮現笑容“林丫頭,老爺子我看啊,你可是擔心的很啊,怎么還一副巴不得許小友輸的樣子。”
林輕舞一愣,旋即清麗臉頰浮現一抹羞意“靈老爺子,丫頭可沒得罪您啊。”
“哈哈哈哈哈。”
靈山岳捋著胡須大笑起來。
“怎么樣。敢不敢賭”許流蘇笑瞇瞇看著寒宗長老。
“哼,賭就賭,這次你要賭什么,說來聽聽。”
其實寒宗長老也很納悶,這許流蘇與他素不相識,怎么一出場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老夫哪里惹到他了。
殊不知許流蘇管中窺豹,那馮古、賈康都是寒宗弟子,各個心高氣傲,心狠手辣。
許流蘇自然不是善人,該打臉還是要打的“本少說你這元靈丹是垃圾,不是單單指這枚,而是說長老您口袋里的丹藥都是垃圾,你信與不信”
噗
寒宗長老眼神輕蔑“說你是黃口小兒就是黃口小兒,老夫沒猜錯,你是要在丹藥下文章,與我做賭吧。”
“老雜毛,你還挺聰明”
“你”
許流蘇打斷他,眼角翹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從現在開始,你拿出一枚丹藥,本少拿出一枚丹藥,必定比你品級要高,成色更好,三枚之約。”
“賭注便是,若是我贏,你懇求我,做我弟子。若是我輸,本少就地自刎”
“啥”
不止是寒宗長老,就是蕭家都齊口同聲“還要就地自刎”
武戰臺中心,嗖嗖嗖勁風橫掃,石屑如刀割破凌厲狂風。
“哎呀我去,扎死我啦”一名洪家弟子痛呼
“我的臉啊”一名李家弟子慘叫。
“我的屁股”
一名蘇家弟子狂吼。
“不好,快躲開”
蘇炳添坐在外側,此刻眼睛瞪得滾圓,眼瞳不斷緊縮,瞳仁里的石屑宛若鋒銳寒光越來越近。
他竟被這凌冽寒光逼得不敢動彈,宛若死神籠罩,臉上難言驚恐。
“哼”
蕭如煙冷冷一哼,美眸一道殺意迸射,纖細手掌狂拍數道紫色玄光。
玄光與石屑撞在一起。
紛紛散落一地。
“這道勁氣”
蕭如煙臉頰一沉。
好強大的體魄之力
他許流蘇居然真靠身軀硬度,轟碎了體魄原石,如是這樣,肉軀著實強橫
“這小畜生有古怪。”
蕭平侯眼見此景,眉間卻也生出一抹狠辣
武戰臺上,煙消云散。
許流蘇淡淡掃了一眼一地碎渣,不顧寒宗長老的錯愕,呵呵一笑“別傻愣著了,趕緊兌現你的承諾,免得本少在罵你為老不尊。”
寒宗長老目光陰晴不定。
可惜了,確實是一拳,全場都能作證。
此刻,卻聽許流蘇又是哼了哼“癩皮狗,還在本少出手時加了一道重量,真是不要臉”
“你”
寒宗長老怒意重重,卻發現全場百姓都在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老臉一紅。
“你想怎么樣”
寒宗長老吐了口氣,恨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