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靈浩早已神志不清,昏死了過去。
劍天一無比羞惱,這玩著玩著,人竟然昏死了過去
手掌一橫,他抄起酒壇,狠狠砸在靈浩頭上。
轟咔
酒壇碎裂,濺了一地,而靈浩已經腦破血流,倒在了血泊當中。
“靈叔叔你們這群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林輕舞無比絕望,聲音更加凄慘。
“哈哈哈,劍兄,這一局,我們打平如何”朱友朋淡淡一笑。
“也好,不過你敢不敢與本少再賭一局,這次,你別想贏我。”
劍天一卻是冷笑一聲,眸光掠過一絲極致的陰毒,竟朝林輕舞一步步走去。
“看來劍兄要玩更大的賭局了”
此言一出,全場青年男女皆是坐直身子,臉龐浮現一抹前所未有的期待。
依舊是三壇,他們想看看,林輕舞到底能不能撐住三壇酒散令。
甚至朱友朋內心激動,因為林輕舞姿色絕美,他很希望被翻拍的人就是他。
這樣,一夜春。宵,千金難求
然而,便在此時
“愿意賭怎能缺本少一個”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玩味的話語從堂外傳來。
絕望的林輕舞仿佛重新找到希望一般,美眸頓時恢復一片神采。
“你是什么人,膽敢闖入劍家”
當下,一名守門的劍家弟子大吼一聲,抽出一柄長劍,狠狠劈來
這二人沒有請帖,更是陌生的很,所以劍家弟子聰明的認為,二人是來搗亂的
可惜了
轟隆
許流蘇未出手,白流云率先一動,五指屈伸,奔出五抹雷弧。
雷弧橫空斬下,只聽咔嚓,那長劍被一段段截的粉碎,而那弟子也大吼一聲,胸膛凹陷焦黑,整個人直接飛出主堂,再也沒有一點聲息。
許流蘇回望那人一眼,轉而眸光掃向全場“想玩本少陪你們玩”
“好,那就玩酒散令。”
劍天一大笑一聲,吩咐道“來人啊,擺開酒杯,我們下注”
“好”
眾位青年男女異口同聲,眼神盡是火熱之色。
“劍兄,既然是你牽頭,莫不如你來下首注。”朱友朋給出建議。
“是啊劍師兄,你不開口,讓我們如何下注”
“劍師兄,給個首注,我們好跟啊。”
人群議論紛紛,彼此聊得熱火朝天,顯然都將酒散令視作聚會的調味劑。
尤其是賭注越大,他們的那神經就會越發刺激。
“靈叔叔,他們,他們要做什么”
林輕舞毫不知情,這里的氣氛令人壓抑。
之前,她和靈浩在去往靈寶閣的路上便遭此劫難,然后便被人帶到了劍家。
靈浩和林輕舞皆是被人強行灌入烈酒。
酒內含有一種特殊軟骨散,使得他們疲憊不堪,連說話的力氣都很微弱。
靈浩更是如此。
他乃男子身,劍家為免靈浩掙扎,給他灌下了五壇特制烈酒。
靈浩只覺得意識不清,眼前一片模糊。
“靈叔叔,靈叔叔,你怎么樣了。”
林輕舞勉強提緊心神,心急如焚。
然而靈浩并沒有回應,死氣沉沉地與她背靠著背。不知生死。
終于。
賭注竟下到了一千萬兩,附加三枚四品寶丹,一柄三品至尊靈兵。
“好”劍天一提著一壇烈酒來到二人面前,獰笑一聲“諸位,賭注便是,我們猜幾壇烈酒下去,這姓靈的男子會掙開繩索,本少賭三壇。”
“哈哈,三壇劍兄別開玩笑了。”
朱友朋又是大笑“我們之前被給他灌了軟骨散,獸酒雖能激發血性,但依這廢物的修為,恐怕五壇下去,他都掙不開繩索。”
“呵呵,是嗎”
劍天一冷冷一笑“本少玩的游戲,還從沒有輸過呢。你這所有賭注,本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