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滿志地接到任務后,貝爾摩德將畫作取下,卷成細筒便向外走。
而至于為什么剛剛畫好的畫現在就已經徹底干透可以帶走了
這還要問嗎當然是這棟屋子的神秘主人月野小姐的能力啊
這種小事,對于能跟死神對話、令人死而復生的月野小姐來說,難道還算問題嗎
不可能的
不過,當貝爾摩德離開屋子后,她倒是很快想起了另一個問題自己要怎么離開
貝爾摩德依稀記得,自己來到這棟屋子前最后的記憶是被槍殺不,不對
貝爾摩德用力搖搖頭,愕然發現自己腦海里有截然不同的兩份記憶。
她細細琢磨,這才發現那位神秘的月野小姐似乎不僅令她死而復生,甚至還將她扔到了一個平行世界這個應該是叫做平行世界吧
總之,在這個世界里,時間還很早,組織勢力還遠未走到終點,反而正值擴張之際。
無論是未來那個擊潰組織的出色的小偵探,還是心機深沉的波本,又或者是被稱作“銀色子彈”的黑麥威士忌也好,都沒來得及接觸組織甚至黑麥威士忌都還沒來得及加入
如今組織里風頭最盛的、最被組織成員尊敬甚至恐懼的,還是做為boss心腹的勞模卷王琴酒。
雖然按理來說,擁有代號的組織成員都是平級,除了二把手的朗姆外,其他成員都沒有上下之分,但事實上,誰更受boss信任更被boss看重這件事,還是直接關系到了各位成員的地位。
所以,當干部中地位最高的琴酒卻在前些天突然變得行蹤詭異、甚至直接從組織的視線里消失時,才會引起組織這樣的劇烈震動,以致于她這個最被boss最為寵愛的女人,都在剛下飛機后就被朗姆抓了壯丁,按頭追查琴酒和月野彌音的事。
想到這里,貝爾摩德若有所思。
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貝爾摩德其實都知道跟組織混是沒有前途的,然而組織勢力龐大,不是個人實力能夠抗衡的,而她的位置又十分微妙,哪怕離開也沒有可去的地方,只能隱姓埋名如同過街老鼠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因此,上一世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最后甚至作為“組織忠臣”死去,也算是非常諷刺了。
但如今,神秘的月野小姐的出現,赫然代表著新大腿的出現,畢竟組織勢力再如何龐大也搞不定神秘莫測的超能力者,所以貝爾摩德決定倒向神秘的月野彌音這件事,幾乎是必然。
就像是琴酒。這位組織忠臣在死了一次后,不也同樣選擇了倒戈
甚至這家伙倒得比她徹底多了,他直接成為了那位神秘吸血鬼的后裔
這家伙抱大腿的功力可真是不得了呢。
貝爾摩德幾乎有些羨慕地想著。
不過,還沒來得及用語言跟琴酒溝通的貝爾摩德這時還不知道,有些事情的發展實在是過于機緣巧合了,某些事也絕不是琴酒老哥自愿的。
在琴酒看來,他只是暫時淪落敵營。事實上,他身在曹營心在漢,從本心上來說,他覺得自己還是那個忠貞不二的卷王與勞模。
他,琴酒,是無辜的
無辜的
不過,不管琴酒怎樣想的,貝爾摩德跳反并倒向那位神秘的吸血鬼的事已經是必然,而她與組織對抗的未來也幾乎指日可待。
但作為圓滑的成年人,跳反這種行為可以暫時是一種心理活動,貝爾摩德不一定立即要與組織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