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小子也太不懂t恤人了,好歹把他弄回房間去,在這冰冷的大堂用水潑醒他是幾個意思
審犯人嗎
蔡江抱怨的話還沒出口,周濤已經拍桌而起。
“少廢話我們的兵器去哪里了”
“”蔡江隱隱覺察到不對,“您說什么。”
周濤不語,只微微抬眸,扛在肩膀的銀槍也折射幽幽寒光,全身散發逼人的壓迫感。
“小周將軍見諒,草民是真的不知道您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那就睜大你的狗眼看一看。”
周濤說著直接讓人把他架去兵器庫。
到了兵器庫,士兵毫不客氣地把他丟到地上,蔡江吃痛地捂著傷口眼前又是一陣暈眩,他適應了好久才開始打量四周,然而這么一看他也愣了。
只見原本放滿弓箭長矛的兵器室空蕩蕩的,什么也沒留下。
“怎怎么可能兵器呢兵器怎么沒有了”
蔡江也一臉驚慌。
“呵。演得倒挺像那么一回事”
“哐當”一聲,周濤丟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蔡江定睛一看是他戴在手上的玄黑弓弩。
“我也想問你,兵器上哪兒去了”
蔡江聽到問責終于明白怎么回事,他大驚失色。
“周將軍誤會這弓弩是丘大將賞的,絕非我監守自盜啊”
“你這是用丘大將軍來壓我”周濤不悅地瞇眼。
“草民絕非這個意思”蔡江臉上全是驚慌。
“不要東拉西扯,張雄去哪里了我們的兵器去哪里了”
“草民真的不知道”想清了這里的事,蔡江整個人冷汗直冒,“我于三日前帶著兄弟們出去一直沒回來,在我出去前,寨子仍舊是正常的。”
周濤稍稍歪頭,隔了一會兒才蹲到蔡江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這全是張雄干的,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草民確實不知情”
“那你知道什么”
周濤徹底失去耐性,一巴掌呼到蔡江的臉上。
兵器是在威風堂堂不見的,人也是在威風堂蒸發的。
若不是他們監守自盜還會有誰
若流氓有本事跑到威風堂搶武器,還當什么流民揭竿起義取而代之不更好
蔡江分明就是逃跑之后負責出來搶糧食的,結果卻被他逮著了。
結果這家伙冥頑不靈還在這里負隅抵抗
周濤越想越氣,對著蔡江的臉就是一頓扇,那啪啪啪的聲音,聽得守門的兵卒都覺得腮幫子痛。
嚴格來說周濤比蔡江還要小得多,而且論軍職最多是個小前鋒,當年蔡江當武舉探花的時候,他還不知在哪兒玩泥巴呢。
而今一朝得勢的周濤竟如此輕視于他。
蔡江手默默握緊,牙關也緊緊的咬著愣是不喊痛也不求饒。
周濤似乎感受到蔡江的情緒,他緩緩勾唇“怎么是不是覺得很憋屈好歹威風堂三當家,卻被我這小兵卒呼來喝去”
“草民不敢。”蔡江咬牙回答。
“哈,就算真憋屈又能如何生在這亂世誰不苦”
周濤說著猛然想起什么,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