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他回家被老婆罵,甚至可能挨打,跪搓衣板啥的,秦建民覺得心都要碎了,這兄弟,太讓人憐愛了。
沒有嘴的兄弟,在媳婦兒跟前肯定也是吃虧的主兒。
兄弟有難,他自然要支援。
薛明翊看他一眼,“你想多了。”
他把信直接鎖進抽屜里。
秦建民“你不看”
薛明翊淡淡道“不用看。”
力所能及的事情,他自然會幫,不過胡成鑫家屬住在部隊里,有組織照顧,其實也不用他做什么。
之前胡成鑫借走的錢,他知道并不是用來看病,至于做什么,只要不違軍規薛明翊自然不會去管。
他之所以借給胡成鑫錢,是他覺得戰友情比這些錢更值,現在胡成鑫走了,他自然也不會管家屬追債。
這錢他當初給胡成鑫,就沒打算再要過。
至于胡成鑫的信,他也沒必要再看。
還不到開會時間,他把秦建民趕走,打算先給家里回信。
他到家那天,小哥倆剛寄了一封信,他昨天下午收到,晚上在宿舍看的,但是沒法回信。
這封信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一堆鮮紅的唇印,著實給他好大一個震撼。
一看就是小嶺那皮小子搞出來的。
當然,他一眼就把媳婦兒的唇印找出來,估計被迫印上的,有點歪,邊緣不清晰,不完整。饒是如此,他看著那鮮紅的有些模糊的唇印,也下意識地胸口發燙,晚上還夢到她了。
這一次內容沒什么特別的,信末依然要錢,因為奶奶頭疼。
他剛把媳婦兒的唇印又用眼神愛撫了一遍,還沒等提筆寫信呢,秦建民又來錘門。
薛明翊瞬間就把信和唇印都塞回信封,把信鎖在抽屜里。
去開會的路上,薛明翊“借我五塊錢,下一次發獎金還。”
發工資和津貼也不還。
秦建民“老薛,你是不是背著媳婦兒搞小動作”怎么總要錢
薛明翊“我媳婦兒要。”
秦建民“”
了解,我就說你媳婦兒是母老虎,甜美嬌滴滴的聲兒,母老虎的脾氣。一想到薛明翊可能跪搓衣板,他就非常憐愛,“我這個月的工資都留著呢,專門接濟你。”
這時候后面有人追上來,看到他倆,急忙道“薛團,借我兩塊錢,明兒還你。”
薛明翊“沒有。”
秦建民嘆了口氣“別看我,我也沒。我的錢都被薛團預訂了。現在我倆兜比臉干凈。”
那人狐疑地看著他倆,怎么師部最大方的倆男人突然變摳門兒了
秦建民就讓他去找別人問問看。
望著那人離去的背影,秦建民拍拍薛明翊的肩膀,“老薛,我知道你現在缺錢。放心,回頭我把他們欠咱倆的錢全都要回來,都給弟妹,絕不會讓弟妹再生氣。”
罰你跪搓衣板兒。
薛明翊“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