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問,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你說你在想某個教授怎么可以那么壞心眼。
“沒不讓親、親”你含糊其詞,還是覺得這種話燙嘴。
“倒是輕一點啊有印記會、很奇怪”委屈。
你甚是擔憂他不知輕重的動作在你身上留下痕跡。
要說是平日里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也就算了,偏偏他喜歡咬你脖子肩骨這些會裸露在外的部位,搞得你心驚膽戰。
這么一想嘶,有偷│情內味了。
一瞬間你心里簡直五味雜陳。
威廉滿是困擾的感嘆說
“可是您準許我觸碰的地方只有這里。”
他貼著你的脖子親親舔舔,“方才您在想的是阿爾伯特哥哥吧想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您與我的約定”
你頓感心驚肉跳,這小狐貍是會讀心嗎
想開口解釋卻被他吻住了唇。
“明明坦誠告訴我也可以的哦姐姐害怕兄長發現被我侵│犯時留下的吻痕”
好家伙,發言也越來越有亂倫違綱內味了。
你捂住滾燙的臉忍無可忍喊他閉嘴。
如果此刻腳下有個地縫,你都已經鉆進去了。
被羞恥淹沒的你無比想念更衣室里的那個大衣櫥,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塞進去與世隔絕。
這樣子不行你想。再被他帶著跑,非得兩人一起栽進溝里不可。
“廉是在跟我鬧脾氣嗎”你壓住聲音里的顫抖問。
小狐貍提到他哥的次數反常的多。
絕對是心里肯定有股氣勁兒、咽不下也憋不住,這不就折騰你來了。
就像前幾天在書房里揪著某個偵探的話題不放一樣。
“被姐姐您看出來了。”
威廉兩手環著你的腰,像是被揭穿了惡作劇的小孩子似的,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了你胸前。
“明明都是我自己安排的計劃、執行得也很順利,一切都按照著劇本,我和您跳了第一支舞、也將您帶到了這里,可是”
可是、為什么還是會有不甘心呢。
小狐貍委屈地說。
話語中包含著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茫然。
“不想看到姐姐您和除了我之外的男性同乘一輛馬車。就算是阿爾伯特哥哥也不行。”
不僅如此,還想第一個看到你盛裝打扮的人是自己。
想晚會開始時站在你身旁、為你拒絕其他男人邀請的也是自己。
這顆心突然變得不知滿足,想明目張膽向所有人宣告你已被占據,而不是要將在場眾人都蒙上面具后,才能無所顧忌地牽你的手共舞。
想在醒目的地方留下無法消除的印記。
你的皮膚是漂亮的冷白,興許是天生病弱缺少血色的緣故,顏色淺得都顯得有些透明。有些甚至能看到血肉中的青色血管,稍稍一用力就會迅速浮紅,看起來十分脆弱
初雪堆砌的近乎純白的纖細的少女,只有一雙眼睛氤氳出紫羅蘭般夢幻的色彩,是足以驚心動魄的美麗。
他總能看見你抿著淡色的唇,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什么、不知在凝望什么。
那么多次將你抱緊在懷里,都會覺得你疏離、遙不可及。
你就像月色一樣的寡淡,雪色一般的清冷。
想親吻這樣純白得近乎透明的你,用力吮吸唇瓣直至充血腫紅。
想擁抱散發誘色而不自知的你,剝落遙遠距離的冷漠外衣,想做些很過分的事,想要你染上屬于他的顏色。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經常會冒出這樣無禮的想法,每每都要找些難題來思考才能暫時忘卻。可只要一見到您、念想便又控制不住了。”
威廉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訴說著真心話。
他把自己的嫉妒和貪欲罪宗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你,跟之前那遮遮掩掩小心試探的模樣判若兩人。
再破罐破摔也比不上第一次艱難,可能也是知道在你面前隱瞞不住的,所以小狐貍他干脆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