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歉意的看向了易斷,易斷笑道:“你們稍等,這就來。今日我有點好東西,給你們嘗嘗。”
易斷返回灶房,生火做飯,速度急快,如同穿花拂柳一般,食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消失。
旒歆充當了上菜侍女,小貓咪蹲在她的肩頭,兩個人上菜的同時,不斷偷吃。
易斷就當沒看見,不過當一盤子小黃魚一條都沒剩的時候,易斷終于爆發了。
“你們就不能留點?偷吃上癮是不是?”
旒歆與小貓咪同時吐了吐舌頭,易斷無奈,只得重新做了幾盤,不多做些不行,這兩個家伙肯定會變本加厲的偷吃。
終于做完了菜,讓黍米飯在鍋里悶著,易斷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庭院里的一株松樹下面,這株松樹是易斷特意留下來的,不知道在山頂生活了多久了,就連夕獸發狂,都沒有摧毀它。
易斷在松樹下挖了起來,過了許久,才挖出了三個巨大的陶罐,一個陶罐足有半人高。
他滿意的拍了拍陶罐,這里面是他釀的酒,大夏的酒水,實在是不堪入口,他雖然不好酒,但是偶爾也喝一些,自己釀酒,自然比大夏的酒好。
而且酒埋在松樹下,有個名頭,叫做“松入風”,據說能把松樹的氣息融入酒水中,這樣的酒喝起來,更是清香撲鼻,最是醇厚。
“來來來,這是我夏日時節釀的酒,如今也勉強能入口了。”
三人一貓正在大快朵頤,哪有時間理會他?在他們看來,易斷的庖廚手藝自然天下無雙,至于釀酒?呵呵,夏王宮的釀酒高手還少?美酒還少?他們什么美酒沒見過?
易斷尷尬了,摸了摸鼻子,抬手拍碎一個巨大陶罐的,頓時一股極其濃郁的幽香溢出,屋里的三人一貓,頓時轉過頭來,瞪大了眼睛。
易斷心中樂開了花,面上不動聲色,拿出了一套自己專門制作的酒具,用勺子盛了一壺酒,擺出了四個酒杯,一杯杯斟滿了,笑瞇瞇的道:“蕙肴蒸兮蘭藉,奠桂酒兮椒漿。”
慶迫不及待的拿起那小小的杯子,一杯下肚,閉上了眼睛,細細品味,過了許久才道:“好酒,給我來一桶。”
易斷差點沒想揍他一頓,還來一桶,小爺總共就釀了這些。
慶與旒歆矜持了一些,他們端起酒杯,優雅的品著杯中美酒。
小貓咪見沒有它的杯子,氣急敗壞,一躍化作一道黑影,落在了陶罐上,縱身一躍,就要跳進去。
還好易斷眼疾手快,不然這小家伙非得醉死在陶罐里不可,不得已,只得給它也寫了一杯。
小貓咪迫不及待的埋頭進了酒杯,激動的四爪亂騰騰的瞎刨。
皋品了一杯美酒,不由贊道:“好酒,雖瓊漿玉液亦不能比也!”
旒歆喝了一杯酒,小臉紅仆仆的,她酒量不行,夏王宮里的酒,大多又是果酒,面對易斷的烈酒,自然就不行了。
那邊慶已經自己拿了個大碗,跑到了陶罐前,學著易斷的樣子,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往碗里添酒,一會的功夫,至少也四五斤下肚了。
至于小貓咪,這家伙頭插在酒杯里,就沒起來過,四肢癱軟在地,顯然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