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效果,每年居然能收上百萬錢,尤其是夏天冰飲,獲利未免太豐了,哪怕雒陽別家也學會制冰的手段,仍然每月有十萬錢收益。
把族中都驚了一跳。
“阿兄想做太守嗎”荀柔望了一眼信,指尖在案上磨了磨,輕聲問道。
“啊”這是哪一出。
“冀州常山郡這個地方,阿兄以為如何”荀柔攤開荀攸的信,“天子封了平難中郎將,縱橫冀州的太行山匪,很快就會平的,常山郡是個不錯的地方,阿兄以為呢”
“買官”荀棐有些猶豫,倒不是說排斥,如今天下人都如此,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只是“為何是常山”
荀柔忍不住顧望周圍,向前傾身,低聲道,“阿兄,我同新任平難中郎將有些交情,今年秋,帶學生出游,便欲至彼處。”
說完,他微微低頭,向兄長靦腆一笑。
荀棐眼睛都瞪大了。
他雖然不認識這位平難中郎將,但他至少知道對方是什么出身。
這是什么危險人物阿善為什么會認識
荀棐頭腦中瘋狂咆哮,眼看就要狂暴。
他正要開口,就見阿弟突然“咦”了一聲,“阿兄,你帶了書來給我”
荀棐頓時一憋,對上親弟帶著好奇探來的眼神,頭腦中思緒分成兩半,劇烈爭斗起來。
一邊想問荀柔他如何認識這等危險人物,一邊又為阿弟人生大事殫精竭慮。
他怒瞪荀柔,心知他是故意轉移話題,但這一下打岔,方才激動情緒頓時消解許多。
不管過去如何,既然天子已經親封,那平難中郎將的身份,當然沒有問題了。
荀棐對著弟弟一張笑臉,冷靜又冷靜,終于把手中書卷遞出,“你如今的年紀,也該看看這些書。”
荀柔微蹙眉頭,莫名的接過,他家還有他沒看過的書
“陰陽之道夫女之勝男,猶水之滅火啪”抄本合攏。
居然還真有。
荀柔尷尬得要死,要不是禮儀刻進骨子里了,他現在真的很想撞墻。
“這是自然之道,阿弟不必如此。若是看完,我那里還有,若有何處不明,也可以來問我。”
阿善果然不懂,臉紅得都不敢看人,荀棐自覺找到問題關鍵。
“阿兄,我們還是來說平難中郎將吧。”能不能好,能不能好
嗚嗚,求你。
我們來說正事吧。
在被兄長“教導”半月后,荀柔提前帶著學生出門游學了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這一次方向,正是冀州。
作者有話要說漢書藝文志好多卷房中術,雖然大多都沒流傳下來,不過也能看出漢代人挺開放的,畢竟才從詩經時代過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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