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有外掛。
進屋,蹲在墻邊,把在博古架那盯著個青玉質鼻煙壺都快要流口水的飄仔招了過來。
“你去看看那人還在附近不”
飄仔一臉不舍的看了眼博古架后穿墻而出。
祈寶兒沒動,依舊盤腿坐在地上等。
兩三分鐘左右,飄仔穿墻回來。
“那人還在府里,不過不在咱們這個院子里,在仙人的爹那兒,他在樹上看他們從地窖里往外搬東西。”
“你去外面守著,要是那人又回來了,你就叫我。”祈寶兒立馬起來爬到床上。
她才不會動明面上的東西,那是村里漢子們拿命搏來的,具體怎么個章程交給她爹決定。
何況這種明面上的東西要是不見了,這屋祈七斤和祈良銀可也進來說,不明確的告訴他們她有問題嗎
她只拿別人不太可能會發現的,比如,,她剛才就發現了床尾有個暗隔。
取出一塊松動的磚頭,祈寶兒伸手進去拿出里面和磚頭大小差不多的盒子。
盒子是紅木所制,連個鎖扣都沒有只是合著,祈寶兒打開一看眼睛都亮了。
上面是羊脂白玉扳指一枚,未刻字的冰種玉印一枚。
下0面是,一張,兩張,三張,三張五百兩的銀票。
發了,發了發了。
小錢錢的符號在祈寶兒的眼中跳躍。
“發了,發了。”
同樣的話,在好幾個地方響起。
地窖外的院子,庫房,馬廄。
地窖外,整整兩百三十七袋百斤重的糧,全是細白面,一百多袋壓得嚴實的雪白棉花。
大小不一共九十三個箱子,里面裝的全是布料。
他們現在缺啥啊,可不就是糧和要進衛城后御寒的棉衣。
庫房那頭,興奮是興奮,但興奮勁一過大家伙全萎了,庫房內東西是不少,可他們帶不走。
都是如花瓶這一類的易碎品,還都是大件,對于他們還要繼續逃的人來說,這些,,,多余。
它再貴也多余,壓根帶不出盈州。
馬廄那頭,祈富貴指著其中一頭最高大的馬朝其它人吼道“那匹誰也別搶,我孝敬寶姑姑的。”
旁邊的漢子看著祈富貴指的馬也認同的說“寶姑姑可是救過咱所有的人,這匹馬合該給她。不過不是你孝敬,是咱一起孝敬的。”
別想貪功。
在場的都是一起挨過棍子被祈寶兒用石子救過的人,自然全都沒有二話。
有個漢子還提議道“這兒有十一匹馬,但給咱村那也是不夠分的,為省得后面麻煩,咱先把這匹馬給牽出來關在其它地方吧。”
“可以。”祈富貴想都沒想的上前去牽馬。
誰到時把馬交給寶姑姑,寶姑姑就記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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