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會一點點醫術,但畢竟沒有系統學過,都是自學。
有個師傅能教一下更好。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秋收的十月份轉眼即逝,轉眼就到了十一月份,氣候也逐漸轉冷。
宴清和林華思、沈慶一來廠子也工作大半個月了,今天正好是發工資的日子,也正好是個假期。
“這北方的天氣說冷就冷起來了。”
林華思站在林翡旁邊,頭上打了個濕毛巾,剛從公共浴室洗完回來。
“可不是,你取工資去了嗎”
沈慶一從床上一個翻身起來,看著林華思問道。
林華思點了點頭,用水洗了下毛巾掛好,“取完了。”
“要不要一起去搓一頓。”沈慶一眼神閃亮的說道,“小清和許哥去取工資了,應該一會回來,回來后咱們正好一起去。”
林華思轉頭笑了下,“我倒是沒意見,不過我勸你還是把床鋪好,桌子上的瓜子皮收好,不然許哥回來怕是又要頭疼了,弄不好就不跟你出去了。”
“你說的對。”沈慶一揪著一張包子臉,滿臉無奈的收拾干凈桌子,又用掃帚掃了下地。
“你說,這許哥咋就這么愛干凈。”
“也幸好是我與你們一起住,這要是隔壁的王平哥過來,怕是你們幾個都要受罪了。”
沈慶一說到這擠眉弄眼的看向林華思,語氣帶著驕傲。
林華思想到隔壁宿舍總是有些奇妙的味道,心里也分不住慶幸,沈慶一雖然年齡小,因為是城里人,被寵的不怎么會整理東西,但好歹也是個愛干凈的人。
不過面上他還是笑著搖了搖頭,“你也不怕王平哥聽到。”
“嘿嘿。”沈慶一放好掃帚,洗了洗手,神神秘秘的湊近林華思。
“華思哥,你說王平哥怎么就不愿意洗腳,那制襪子的時候,會不會導致襪子都臭了。”
“你們給那說什么呢”許順軍推開門見倆人神神秘秘地湊在一起,提著嗓門問道。
許順軍站在門口先是掃了一眼室內,隨后轉頭上下打量了下沈慶一,“慶一今天很自覺嗎”
“許哥這話說的,我哪天不自覺。”沈慶一不服氣的說道,轉頭看向宴清,“是不是,小清。”
“慶一今天確實很自覺。”宴清一本正經的點頭。
“小清,我比你大,你得叫我慶一哥。”沈慶一直接竄到宴清身邊,一屁股坐在宴清床上,伸手要撓宴清癢癢肉。
“沈慶一。”宴清淡定閃身,躲開沈慶一的手,轉頭看著沈慶一的包子臉微微一笑,“不過是比我大一歲,咱們一起走出去,隨便問個人,保管都說你比我小。”
“啊,小清。”沈慶一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包子臉,一副生氣的模樣奔著宴清過去。
不過宴清是誰,左閃右避,看似慢悠悠的走路,卻每每都能躲開沈慶一的手。
林華思一開始是看熱鬧,后來看到宴清的舉動,微微挑了下眉頭。
“你們兩個,別鬧了,杯子,杯子要掉了。”
許順軍一開始還在一旁看熱鬧,后邊看到杯子要從桌子上面掉下去,一個飛撲抓住了杯子。
“您們兩個,尤其是你沈慶一。”
許順軍把杯子放好,又把椅子扶起來,桌子扶正,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說你每次都干不過小清,還總去招惹小清。”
“要是小清能叫我一聲慶一哥,我就死而無憾了。”
沈慶一一邊說一邊帶著期盼的眼神看向宴清,不過看到宴清壓根沒看他,背對著他和林華思說話,瞬間氣的鼓起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