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舔狗經歷了什么為何如此的潦草這頭發怕不是從土匪窩到現在就沒洗過吧
不光頭發沒洗,這衣服也沒洗,胡子拉碴的,連鞋子都沒穿,也不穿蓑衣身上全是泥點子,關鍵是手里還拿著一塊大石頭,一臉兇狠的盯著她的后腦勺,這是要背后襲擊弄死自己的節奏哇
這可不行,她啥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一個大煞筆
跟在后面的聶安看唐幼年越走越偏,一臉陰笑,被仇恨沖昏頭的他完全忘記了唐幼年的武力值
唐幼年走到一個死胡同可以遮擋雨的地方,回頭一臉壞笑的問道“跟的還算滿意嗎”
聶安聞言腳步一頓,隨即舉起石頭就往唐幼年的腦袋上砸去,雙目兇狠赤紅一片,滿腦袋想的都是這個該死的毒婦害他失去了珠兒。
唐幼年戴上一副膠皮手套,她反手擒住聶安的手腕,翻身一轉,直接給這舔狗來了一個過肩摔
聶安被唐幼年摔得嗷嗷叫,“啊啊啊啊,毒婦,果然是毒婦。”
“看來摔得輕。”
唐幼年說了這么一句,接著又給聶安來了一個過肩摔
“啊啊啊,你這個毒婦怎么還有臉活著,你應該以死謝罪才算對得起珠兒”聶安被摔的吐出一口血,還不忘記對唐幼年叫罵道
“哦,我毒那我讓你看看更毒的”唐幼年拿起舔狗掉在地上的石頭,她蹲下來對聶安的大腿使勁狠狠地砸下去
“咔嚓。”一聲。
聶安的大腿骨頭被唐幼年砸斷,疼的他凄厲的慘叫,“啊啊啊啊”這次的疼痛徹底讓他想起來這個女人的兇狠
“怎么樣這次是不是更惡毒”唐幼年掂著手里的石頭對聶安問道,她也不愿意欺負一個孩子,可這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腦殘
聶安彎曲成蝦狀抱著大腿嗷嗷叫,都這樣了還不忘威脅唐幼年。
“你給我等著,我定饒不了你這個毒婦”
其實唐幼年很納悶,為啥此人總揪著自己不放。
她也沒打過白蓮花,也沒罵過,就是在殺兩個禽獸的時候不小心濺了白蓮花一臉血。
然后這個舔狗就真的跟狗似的看見她就亂咬。
聶安見唐幼年沒反應還以為是怕了,他神情頗為得意地說“現在知道害怕已經晚了,你這毒婦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自己以死謝罪,我就替珠兒對你既往不咎”
到時候他拿著這個毒婦的頭顱去找珠兒,珠兒看見了肯定會很開心,他們的關系也一定會恢復如初,聶安想到這里嘴角不自覺上揚,完全忽略了腿上的疼痛
“哦,那你趕緊饒不了我一個看看”唐幼年冷冷的出聲,打斷了聶安幻想的美夢
沉浸美夢中的聶安被唐幼年喚醒,他一臉暴戾仇視著唐幼年,“就因為你這個毒婦,我永遠失去了珠兒,要不是你的出現,珠兒怎么會被別人占有”一想到早晨看見白珠兒脖子上的紅痕,他就知道自己徹底失去了擁有珠兒的資格。
唐幼年翻了個大白眼,人家是男女主早晚都會在一起,跟她有屁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