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僅限于有獨立意識,自強自立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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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滿意的點點頭,一抬頭看見搭在院子里晾衣繩上的被子道,“齊氏你你去把被子摘下來,拆洗一下。”
齊夭夭聞言看向被子站起來道,“好”走過將被子給摘了下來,回頭看見走廊上沒人了,“這么大的被子要放哪兒拆啊”一臉的犯難。
“放這里。”陳氏拿了草席走了出來,鋪在了走廊上,“把被子放上去,這被子會拆吧”
“會”齊夭夭點點頭,將被子放上去,接過陳氏遞來的剪刀,咔咔咔將縫被子的線給剪了剪。
正準備坐下的陳氏看著她拆被子,魂都給嚇沒了,“我的天,住手、住手。”忙走了過去。
“怎么了”齊夭夭抬起頭不明所以地看著她說道,拽著線,嗖的一下就抽出來了,“這不對嗎”
陳氏撿起寸把長的線頭,“你可真是敗家,這線還要留著縫被子呢”
“用新線不就好了。”齊夭夭輕松地說道,“您紡的線完全可以用。”
陳氏拍著自己的大腿數落她道,“你可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撿起她剪的線,拽了拽道,“你看看都拽不斷的,還能用,啥時候這么一拽就斷了,就可以扔了。”
齊夭夭聞言嘴角直抽抽,省吃儉用,“我知道了。”手指繞著線,拽了出來,“對吧”
“對對對”陳氏笑著點點頭,緊接著又道,“把拆下來線搭在欄桿上。”
“明白。”齊夭夭輕點了下頭。
陳氏重新坐了回去囑咐她道,“小心你手上的泡。”接著又道,“我給你處理一下吧”
“不用,弄破了好疼。”齊夭夭嬌氣地搖頭道,“這樣慢慢也會好的。”
“不疼的,用針扎破了,把水兒擠出來,抹點藥,很快就好了。”陳氏手里拿著針比劃了比劃道。
齊夭夭看著她手里閃著寒光的針尖搖頭道,“快好了。”
這對比她剛入伍參加訓練時輕多了,真不算什么
“那你跟橫兒說,不是我不處理,是你不需要。”陳氏聞言黑眸凝視著她說道。
“我來說。”齊夭夭爽快地應道,黛眉輕挑看著她說道,“話說,您作為娘親還怕他呀”
“你也說了橫兒是一家之主,夫死從子,有些事當然得聽他的了。”陳氏理所當然地看著她說道,“橫兒學問高,見識廣,不聽他的聽誰的。”緊接著又道,“有啥不懂的,我都問他的,他會掰開了,揉碎了給我講清楚。”積極地說道,“你不懂地也可以問他呀”
我那傻兒子很樂意的,陳氏在心里酸溜溜的嘀咕道。
這變化讓齊夭夭瞠目結舌,這娶了媳婦兒忘了娘的話才說出沒多久耶
齊夭夭拆著被子轉移話題道,“縣太爺上任能帶家屬的嗎”
齊夭夭記得封建社會,知縣須在五百里以外的異地當官,朝廷制度森嚴,知縣不許攜帶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