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不是說驅蚊草嘛這有什么”陳氏滿臉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那這說的好好咋走了。”沈舟橫輕蹙了下眉頭看著她說道。
“這我哪兒知道啊想走就走嘍”陳氏一頭霧水地看著他說道,緊抿著唇想了想道,“我說橫兒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這樣活著很累的,她皺個眉你都緊張兮兮的,揣測過來,揣摩過去的。”
“哦”沈舟橫受教地點點頭,站起來道,“娘,我過去了。”話落轉身離開。
氣得陳氏直跺腳,“咦能不能有點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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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橫腳步匆匆直接去了臥室,“怎么沒人,這去哪兒了。”環顧了一下四周,“木盆不在。”猜測道,“這是去洗漱了。”
果然沒多久,沈舟橫就看著齊夭夭端著木盆走了進來。
“你去洗漱啦”沈舟橫上下打量著她問道。
“哦”齊夭夭放下木盆,將布巾搭在了臉盆架上,“天色還亮你不去書房處理公務嗎”
“公務都處理完了。”沈舟橫目光隨著她移動到了床上,看著她坐在床沿上,“你穿草鞋干什么這鞋扎腳。”
“洗了洗腳。”齊夭夭脫了草鞋,這草鞋被她給穿出了涼拖的架勢。
齊夭夭雙腳拍拍,將腳上的水給甩甩,希望腳快點兒干了。
沈舟橫垂眸看著水滴從她白白凈凈的腳上滑落,關心地說道,“水不冷啊你怎么不讓石榴燒點兒熱水呢”
“燒熱水了。”齊夭夭混不在意地說道,“天氣回暖沒那么冷,你還用井水沖澡呢”
“這女人能跟男人一樣嗎”沈舟橫著急地看著她催促道,“快上去用被子捂著腳。”
“你在急什么”齊夭夭杏眸圓睜看著他不解地問道。
“女人不能用涼水沖腳,對身體不好。”沈舟橫看著遲遲不行動的她,干脆三兩步走到床前,直接拉開被子,圍在她身上,裹著她的腳。
如此近的距離,齊夭夭可以聞見他身上散發出來皂角的清香,睫毛長長的如扇子一般,遮住了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以及眼尾上彎出絕美的弧度。
“呃”齊夭夭人向后移了移,“把被子弄濕了。”
“已經干的差不多了,那點兒水很快就干了。”沈舟橫想也不想地說道,微微抬眼看著近在眼前的她,洗臉的緣故,額前的劉海被打濕了,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如遠山般彎彎的黛眉,似含著云霧輕煙的黑眸,雙頰緋紅好似海棠,鵝蛋臉此刻能清晰的能看見臉上的絨毛,皮膚如發好的豆芽似的,白白的,能掐出水兒來。
無需脂粉渲染,便是粉雕玉琢,天然婉媚。
近的能感受到她呼出了氣息,如桃花般粉嫩雙唇,他吞咽了下口水,喉頭微動,努力的克制著自己。
沈舟橫伸出修長且修長的手指,帶著厚厚的繭子,將她額前的碎發往兩邊捋了捋,“劉海有些長了,明兒讓娘給你剪剪。”
齊夭夭只覺得皮膚一陣酥酥麻麻的,臉蛋的溫度快速的飆升,灼熱溫燙。
齊夭夭雙手撐著架子床,又像后移了移,“那個劉海我可以自己剪,不必麻煩了。”
“不可以嗎”沈舟橫看著明顯抗拒的她眼神暗了暗細弱蚊聲地說道。
“什么”齊夭夭淡雅霧蒙蒙的雙眸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