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第一案發現場,也早就被破壞了。”莫雁行雙眼無神地看著他說道,“每天去東湖的人那么多。”
“那就等誰揭下告示了。”周斯年寬慰他道,“那么大個人不可能看不見的。”
“照你說的,他回來為啥不找我。”莫雁行伸手拍著自己的腦袋,“怎么都想不明白。”
“東湖在城外,也許人還沒進城就遇害了。”周斯年聞言猜測道。
“如果劫財的話,為啥留下玉佩,不是應該都搜刮干凈了,讓咱們無法辨明身份嗎”莫雁行理智回來眸光冷靜地看著他說道。
“這個”周斯年一時間無法解釋,想了想道,“也許故意留下,來說明身份的。”抿了抿唇道,“只有這樣才解釋的通。”
“不通,不通。”莫雁行黑漆漆地雙眸看著他說道,“劫匪能有那么好心,管你是誰的,身上值錢的東西肯定搜刮一空。”食指捻著胡須道,“故意留下玉佩,這反倒是表明身份用的。”眼睛突然一亮道,“這說明什么這說明”想了半天沮喪地說道,“好像說明不了什么如果是熟人或者是本地人,應該拿走玉佩,不留任何痕跡,做成劫匪啊”
得現在又解釋不通了。
兩人說來說去,無論怎么著都無法想明白。
只好等有人揭告示,才能進一步有線索。
然而這縣城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縣衙。
aa
縣城多少年沒發生人命案了,到處都是在談論這案子的。
想讓后衙的齊夭夭她們忽略都難。
湊熱鬧是人類的天性,石榴按捺不住借著挖野菜的功夫,打聽這事。
陳氏也想知道,卻礙于面子不好往人堆里扎,干脆也不攔著石榴了。
死的是莫縣丞的弟弟,縣里有名的富戶鄉紳,這八卦消息就是多。
齊夭夭倒是想出去打聽,可是答應陳氏不出去的,作為陌生人還是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的好。
反正有包打聽石榴。
石榴挎著挖滿野菜的籃子神色激動地跑了回來。
“石榴快說,說說具體的。”陳氏急切地看著她說道。
齊夭夭看著氣喘吁吁且滿頭大汗的石榴,直接拿著竹桌上茶壺倒了碗水遞給了她道,“先喝水。”
“哎”石榴接過碗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
“坐,坐下說話。”陳氏提溜著身旁的小椅子遞給了石榴道。
石榴將碗放在了竹桌上,坐在了竹椅上,胳膊肘上的菜籃子放在了腳邊。
“我打聽的消息是,死者死了不知道多少天了,尸體是漂上來被人發現的。”
石榴面色驚恐地看著她們又道,“尸體都泡大了,身體胖了一倍,面目全非了。”手比劃著道,“她們說頭有這么大了”
“那咋認出來是莫縣丞的弟弟呢”齊夭夭滿眼好奇地看著她說道。
“對呀”陳氏隨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