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沈舟橫嗤笑一聲看著她說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單手撐在木桌上,身體微微前傾看著她說道,“莫縣丞給了你預支一千兩銀子的權限,而借據只有五百兩,你說付秀才知道后作何感想”
“當初說的就是借五百兩。”高氏伸手捋了捋耳邊的碎發故作鎮定地說道。
“嗯哼”沈舟橫聞言點了點頭,“這你與付秀才分別了三年了吧”
“是啊怎么了有問題嗎”高氏柳葉眉輕輕挑了下看著他說道。
“不知道沒了高家的接濟,付秀才靠什么過活”沈舟橫漫不經心地看著她說道,“你說呢”
“問奴家呀這奴家哪里知道”高氏好笑地看著他說道,隨口又道,“讀書人嘛怎么都能有口飯吃。”
“也對”沈舟橫附和的點點頭道,抿了抿唇看著她說道,“秀才嗎但到底是男人,有把子力氣,肩能扛,手能提的,總能養活自己。”
“我家表哥才不是那粗鄙的男人。”高氏揮揮手里的帕子嫌棄地說道,瞥了一眼沈舟橫他們,這仿佛在說他們一樣。
“也對”沈舟橫從善如流地說道,“人家高咱一等。”看了看左右道,“你們說對吧”
喬大勇忙不迭地慌張地說道,“是啊咱那能跟人家秀才公比。咱這是粗人,不像人家付秀才有能耐。”
將高氏給捧的心花怒放的。
沈舟橫面色和善地看著她又道,“這文人清高,讓他去做私塾的先生,或者去擺攤給人家寫家書、繪人物丹青。恐怕看不上吧”
“那是當然了。”高氏趾高氣昂地看著他說道,微微瞇起眼睛看著沈舟橫說道,“沈大人說了這么多到底想說什么”
“我只是好奇你不好奇嗎”沈舟橫目光溫和地看著她問道。
“什么好奇不好奇的,你到底想說什么”高氏不耐煩地看著他說道。
“好奇你這表哥這日子怎么過的”沈舟橫明亮的雙眸看著她問道。
“自然是日夜苦讀書。”高氏目光流露出敬佩。
“哦”沈舟橫拉長聲音,砸吧著嘴微微搖頭。
“縣太爺那是什么表情”高氏一雙眼睛在他身上轉了轉道。
“哎果然自古是癡情女子負心漢,我笑女人癡傻啊”沈舟橫琥珀色的雙眸看著她連連搖頭道。
“你什么意思”高氏微微輕蹙了眉頭看著他說道。
“我們知道付秀才曾經跟你定過親。”沈舟橫直起身子看著她說道,“那我們去查付秀才,會不會查到其他的呢”聲音醇厚蠱惑道,“想不想知道我們查到了什么”
“不想”高氏飛快的說道,聲音不易察覺的顫抖。
“那真遺憾,你就繼續傻下去吧看不清男人的真面目。”沈舟橫連連嘆息道,“明明聰明絕頂,卻傻傻的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
“想不到縣太爺居然用這種挑撥離間的把戲。”高氏嗤之以鼻地看著他說道,眼神那是極度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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