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你不出去啊”沈舟橫坐起來看著詫異地看著她說道。
“你讓我進山”齊夭夭靈動的雙眸微微流轉看著他說道。
“不不不”沈舟橫聞言趕緊說道,他現在可不敢讓她打獵去。
“那你起這么早做什么在躺下睡會兒。”沈舟橫伸手拍拍她躺過的地方,涼涼的,“你這是多早起來了,一直就這么坐著,怎么不叫醒我。”
“哦”齊夭夭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睡得早,起得也早,看你睡的香,就沒叫醒你。”言語輕快地說道,“現在也不晚啊”說著從床尾下了床。
沈舟橫端著木盆,和她一起去后院洗漱。
洗漱回來,不能進山,沈舟橫就和齊夭夭一起圍著縣衙走了兩圈。
沈舟橫去了前衙,齊夭夭則想想如何畫花卉圖案。
可這沒有趁手的筆和紙,齊夭夭正在躊躇之際,鹿鳴送來了畫眉用的炭筆,和宣紙明顯質地上要脆硬一些。
這個是熟宣紙,用明礬水涂過,吸水弱,墨色不會洇開,適合于畫工筆畫。
齊夭夭用畫眉的炭筆畫最合適不過了,炭筆沈舟橫體貼的怕她拿著染的手黑乎乎的,特地用紙裹著,漿糊沾著,保證紙不會隨意散開,脫落。
“兒媳婦你又要干什么”陳氏看著鹿鳴送來的東西滿臉疑問地看著齊夭夭道。
“畫畫。”齊夭夭將放在八仙桌上的紙展開。
“這要畫什么呀還畫人物嗎怎么前衙又出案子了。”陳氏嘮嘮叨叨地說道。
“不畫人物,咱們畫花卉。”齊夭夭黑亮的雙眸漾起明媚的笑意看著她說道。
“畫那干什么”陳氏一臉不解地看著她說道,“想要花的話,去摘些來就好了。”
“不不不”齊夭夭抬起頭墨玉般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將來有機會穿在身上。”
穿在身上陳氏看看兩人的衣服道,“繡花不就不好了。”一拍額頭道,“咱倆的繡工不太好。”激動地又道,“兒媳婦你畫的那么好,直接在衣服上畫不得了。”
齊夭夭聞言錯愕地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隨即又道,“不行啊”
“咋不行”陳氏不解地看著她說道,“我覺得非常行。”
“這水一洗,就成了一團污了。”齊夭夭撇著嘴一臉嫌棄地說道。
“掉色。”陳氏想起來道,有些發愁地看著她說道,“可這布料染色可以,從來沒見過有啥圖案的,更別提花呀、草呀的。這個要怎么弄。”
“試試看。”齊夭夭拿起眉筆看了她一眼道。
陳氏盯著她手中的眉筆嘴角直抽抽,“人家都用來畫眉毛的。”
“我的眉毛用畫嗎”齊夭夭黛眉輕挑看著她說道。
“眉似遠山不畫而黛,不用。”陳氏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的眉毛說道,“這唇也是唇若涂砂不點而朱,眼睛也如晚上的繁星似的,墜入眼中。”酸溜溜的說道,“長的也太好了,難怪把橫兒給迷的三迷五道的。”
“您長的也不差啊”齊夭夭聞言搖頭失笑道,抬頭黑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兒子肖母,縣太爺除了黑點兒,還是很英俊的。”
陳氏聽見她夸自己兒子,臉上樂得如花朵綻放似的。
還是聽見她夸自家橫兒英俊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