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沈舟橫有深切體會,父親病讓原本不錯的日子變的拮據,最后變的家徒四壁。
“這個我懂。”沈舟橫眸光真誠地看著她說道,“真的不說你了。”
“哼”齊夭夭輕哼一聲看著他說道,“走啦我要洗澡。”
“哦哦”沈舟橫端著木盆拉著她朝淋浴間走去。
“哎剛才怎么回事”沈舟橫可沒忘記那碎成兩半的鵝卵石。
“什么怎么回事”齊夭夭故意打哈哈道。
沈舟橫微微歪頭直接指出來道,“剛才的鵝卵石。”
“哦它太脆弱了,這墻真結實。”齊夭夭無辜濕漉漉的眼神,就這么凝視著他,溫溫軟軟地說道。
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任誰看了啥都忘了。
“你慢慢洗,咱得水足夠。”沈舟橫將換洗衣服放在石凳上,木盆端了進了淋浴間。
“糟了”沈舟橫驚叫一聲道。
“怎么了”齊夭夭擔心地隔著竹簾看著他說道。
沈舟橫挑開竹簾走了出來道,“我忘了拿個竹椅過來了,這樣可以坐著洗,舒服多了。”
“沒關系,我洗起來很快的。”齊夭夭聞言琉璃似的雙眸暖暖地看著他說道,“不用費那事了。”小聲地又道,“你要不要先離開。”
“哦哦”沈舟橫聞言紅著臉腳步匆匆地走出了花瓶門。
齊夭夭麻溜的脫了衣服,進了淋浴間,有淋浴洗澡就是舒服,可比水瓢舀著方便多了。
曬了一天的水,溫乎乎的沖著刷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很溫暖,很舒服。
經過熬煮,過濾后的皂角水,洗了洗長發,頓時腦袋輕了少。
習慣真可怕,她現在也適應了這種古老的洗發水。
痛快的沖了個澡,穿戴整齊后,將長發梳通才走了出去。
“我洗好了。”齊夭夭走過去看著等在門口的沈舟橫道。
沈舟橫聞聲轉過頭看著甜凈而柔媚的她,金色的余輝灑落在她身上,呈現斑駁又立體的光影,勾勒出特有的一種大氣溫婉又恬靜的美,柔婉的美。
最獨特的是氣質,明明雙眸帶著沐浴后的盈盈水汽,一眼看去卻不是楚楚可憐,而是堅毅。像是被絲綢包裹著的寶石,華麗矜貴,也像是被泉水沖刷過的水晶琉璃,透徹心扉。
沈舟橫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眼眸深邃如海一般深不可測。
“走啦”齊夭夭眨了眨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呆呆的他道。
“哦”沈舟橫回過神兒來看著她應道,抿了抿干澀的雙唇,忽然擔心地提高聲音道,“你頭發怎么還濕漉漉的,沒擦干”看著她發尾還滴著水兒。
“沒事,一會兒自然就風干了。”齊夭夭聞言歪頭看看自己的濕漉漉的頭發道,這布巾不太吸水,很難擦干,又沒有吹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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