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家,這外面太熱了。”齊夭夭抱著兒子朝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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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城的馬車上,永泰帝搖著扇子,心情大好,神機營比他想象的好多了。
他真怕神機營疏于操練,兵卒戰斗力下降,軍備廢弛。
他看到兵卒,將軍們都沒有懈怠,怎能不讓他高興,滿滿的安心。
騎著馬的方北辰微微俯身透過車窗看向里面的永泰帝道,“陛下還要去五軍營和三千營看看。”
“當然了。”永泰帝輕點了下頭道,“一鼓作氣將京城三大營都看看。”
“那陛下要有心里準備,他們可能不會令陛下滿意的。”方北辰實話實說道。
“朕心里明白,可也得知道,他們現在有多”永泰帝閉了閉眼才道,“有多么的廢,得心中有數。得想辦法改善,提高戰力。”
“這軍隊也是拉幫結派,山頭林立,油潑不進的,不好太好辦。”方北辰輕蹙著眉頭看著他說道。
“朕知道。”永泰帝一個腦袋兩個大,“先摸摸底再說。”
“只是這一回去五軍營和三千營,他們領頭的都認識朕,不太好辦”永泰帝輕蹙著眉頭挪到了車窗前道,“舅舅不用趴著身子,直起來吧朕挨著窗子看得見。”
方北辰聞言直起了身子,拉著韁繩,不緊不慢地跟著永泰帝的馬車。
“要不你和沈大人也把臉給涂抹一下,這樣不太好辨認。”方北辰聞言想了想說道。、
“好啊好啊”永泰帝忙不迭地點頭道,猛然又搖頭道,“不行啊朕這聲音,一說話就露餡兒了。”想了想又道,“朕到時不說話了。”
“委屈陛下了。”方北辰心疼地看著他說道。
“委屈什么”永泰帝不在意地擺擺手道。
“臣要是多多努力”
方北辰的話還沒說完,永泰帝看著他說道,“舅舅,這世上不可能一個人單打獨斗的,他們雖說是武將,可也在官場浸淫多年,跟文臣斗了多年了,經驗豐富的很。”沉穩地又道,“慢慢來”
這話題不好多說,永泰帝將車門打開了些,看著坐在車轅上的沈舟橫道,“我說沈駙馬,你和皇姐都是這樣相處的嗎”
“什么”沈舟橫扭過頭來看著永泰帝問道。
“去教兵卒們射擊,在征求你的意思”永泰帝目光直視著他問道。
“這樣啊”沈舟橫聞言一愣,隨即看著他說道,“這我們的事情都是商量著來的。”
“即便貴為公主,也是出嫁從夫。”永泰帝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我們夫妻倆,這事不找她商量,找誰夫妻共籌生計,家和萬事興,日子蒸蒸日上。”沈舟橫琥珀色的目光沁著溫柔說道,“事實上,平邑縣張貼的惠民告示是內子畫的。”
“哇”永泰帝驚訝地看著他。
“這有什么好驚訝的,刺繡需要花樣子,自然樣子畫的好,繡出來的繡品,才好。”沈舟橫隱晦地說道。
已經被現實洗禮過的永泰帝自然聽出來了,這繡品繡的好,才能賣的上價錢,皇姐在冷宮中有銀子打點,日子才過的下去。
“這縣衙的事情,你也會告訴皇姐,聽取她的意見嗎”永泰帝十分好奇地看著他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