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煥抬起頭,目光動了動“恩。”
謝潭還不知道艾柔他們要來的消息,當天按摩完三人又跑去打籃球去了,剛好閻勾他們也在,就分了隊伍,鄔白南差點又被閻勾的蓋帽給打出火氣來,至于饒洲,看著浪蕩不羈的一人,打起籃球來兇的一匹,尖叫聲一浪比一浪高的,謝潭他們還收獲了不少圍觀女性的礦泉水。
大汗淋漓地回了酒店沖完澡,謝潭就癱在床上睡過去了,晚上還是被鄔白南的電話給吵醒的。
“走走走,晚上饒洲他們請客吃飯。”
謝潭就
“那閻勾不是也在”
“呵呵,剛好,閻勾出錢吃死他”
謝潭聽他這語氣就知道其實兩人關系已經沒那么僵了,那場籃球賽倒也沒白打,雖然說鄔白南被閻勾給攔得破口大罵,不過這兩還真就緩和了一點。
他跟鄔白南林銳澤一起去了外頭的餐廳,聽林銳澤說那家的海鮮很新鮮,要是自己去趕海找到了難得的好貨,還能給后廚幫忙燒,當然,得訂餐或者出錢。
饒洲他們請了不少人一起吃,訂了好幾個包廂,有幾個的隔板能拉開,倒也熱鬧,謝潭饒洲他們坐在同一桌。
許巖他們就在其中的一桌,謝潭瞥到,很是平淡得收回了視線。
饒洲的余光就關注著謝潭,見他沒什么波瀾的,還有點兒微妙的可惜,他倒是挺喜歡看謝潭臉上泛起波動的樣子,姝艶又生動。
飯局中途就有人嘻嘻哈哈過來敬酒,饒洲笑瞇瞇的看起來來者不拒,不過跟他喝酒的那人往往稀里糊涂就被灌了,然后又暈暈乎乎回去,連饒洲喝沒喝都不確定。
他旁邊的閻勾冷哼一聲,看鄔白南在謝潭旁邊喋喋不休的,當即就開了一瓶酒,“嘭”一聲放在了鄔白南面前的桌上。
“敢喝嗎”閻勾其實也有三分醉了,語氣聽起來比平時更加挑釁兩分。
鄔白南哪兒經得起激,更何況謝潭還看著呢,當即就拍了桌子“誰慫誰是狗”
這兩就“噸噸噸”開始吹瓶了。
林銳澤的眼角抽了一下,他已經預感到自己又雙叒得為鄔白南這個狗逼善后了。
謝潭也明白,同情地看林銳澤一眼。
這一晚上吃得著實有點兒熱鬧,難得許巖沒過來,謝潭也就樂得當人不存在,到最后他自己也有點兒醉了,靠在凳子上半瞇著眼睛。
鄔白南是真的又菜又愛玩兒,這會兒又開始抱著謝潭的胳膊訴衷腸了,時不時發出“嘿嘿嘿”的怪笑聲。
謝潭懶得推他,他有些發熱發暈,喝得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液,臉上的暈都延伸到了脖頸上,淡粉色的,像是云霞。他被脖頸上的頭發刺得癢了,就抬手去抓撓一下,留下點深色的抓痕,然后又隨著時間一點點消下去。
饒洲和林銳澤的目光就落在了那里。
林銳澤注意到饒洲的目光,他站起身來,叫了代駕讓人把鄔白南弄到車上,然后自己半扶著謝潭離開了,饒洲也沒起身送一下,還瞇著眼抿著紅酒,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林銳澤在車上看看半睡過去的謝潭,神色透出點無奈和焦躁來。
真他媽,一個個的。
怎么都看上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