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親回來的貼身男仆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會在溫系舟這里碰到這種場面,驚訝大叫下還把客人給引了過來。
“出什么事”江城瞬息而至,他詢問的聲音卻隱沒下去。
天青的素色被褥凌亂,直接堆積到了小腿處,將那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暴露了徹底,從寬松里衣中伸出的素白手臂,滿室的泌香,被手臂圈住的柔軟腰肢。
江城移開了眼,收斂了那一絲殺意正欲離開,卻見趴在溫系舟身上的身形動了動,在仆從的目瞪口呆面紅耳赤中直起身來,蹙眉朝他看來。
溫系舟的另一只手還貼著他的腰肢,似乎也被這動靜鬧醒了,手指輕微地動了動,江城能分明看到,他起伏的身體緊繃了一瞬間。
黑發散落在胸前,那芍藥春睡圖若隱若現。
“男男人”仆從再一次驚聲道,陷入了混亂中。
他不在的這些天公子究竟干了什么
“是福來”溫系舟的聲音還有些暗啞,手中柔嫩溫熱的觸感傳至,他尚還反應不過來,就有下意識地摸了摸,謝長老的表情微微變了,睫毛顫抖了一下。
福來就眼睜睜看著清風明月般的自家主子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調戲起來,他瞥見因為主子的動作染上紅暈的那個貌美少年,頓時更加不知所措了。
眼前模糊一片的溫系舟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手指僵住了,謝長老就將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拿了出來,還十分從容的模樣,又將里衣攏了攏,遮掩了那透膚春色“有些癢。”
溫系舟這下確定了,自己究竟摸著了什么東西,他陷入了混亂中,謝公子怎么會在自己的床榻上他居然、居然還唐突了謝公子。
溫系舟攏著僵硬的手指,呼吸間又都是謝長老身上的香,一時間連脖頸都紅了。
“謝公子,我我可還做了其他冒犯謝公子的事”溫系舟以為這屋內只有福來,卻不知江城也還在,福來簡直要暈倒了。
“公公子您還有客人在這里”福來看著主子抓住了那個“謝公子”的衣角,一不留神用力過大,將他半邊衣袖都扯了下去,露出大半個肩膀和胸膛,那晃眼的白和生香的紅簡直讓人面紅耳赤。
溫系舟一下收了聲。
在福來慌慌張張請人出去的聲音中面露懊惱之色。
謝長老習慣性地想抬下面具,觸及自己溫熱的臉頰時才想起來,他這次并沒有戴上面具“你未曾冒犯我。”
“我們只是同榻而眠了而已。”
溫系舟頓時面上更熱了。
被請出去的江城聽到那姿容甚艷的青年的話,面色古怪。
他似乎在酒樓見到過這人。
“我幫你穿衣吧。”
“多謝不,不,還是不勞煩謝公子了。”
“你又將我衣物抓下來了。”
“對、對不住實在是”溫系舟慌地將手一抬,又觸及了謝潭的唇瓣。
“好了,我幫你。”
“多謝。”溫系舟滿臉通紅思緒混亂,放棄了掙扎。
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