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助理家里好像養了條狗。”傅大董事長說,“我不希望我的秘書養狗。”
楚上青愣了一下“您能說說說原因嗎”
“狗,太愛撒嬌,牽扯人的精力,我需要我的秘書全神貫注投入到工作上。”
傅南商義正辭嚴地瞎編亂造。
“于助理在工作上的投入是有目共睹的。”楚上青坐直了身子,聲音柔緩又堅決,“這種對員工私生活干涉的行為不應該出現在老板你的身上。”
“她當助理我不干涉,當秘書不行。”傅南商說,“萬一我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她家的狗”
話還沒說完,他自己就覺得哪里不對。
“反正,于助理不能提成秘書。”
雖然沒有邏輯,但是他還是強調了一下自己的結論。
“路助理家里沒有養狗。”
楚上青覺得路一瑤也不錯,穩重踏實,吃苦耐勞,在流程上深耕細作。
“她太嚴肅了。”
“蘇助理呢性格活潑大方。”
“資歷不行,沒辦法壓制辦公室。”
“林助理呢算是有資歷的。”林語,常年負責與各個外聯部門的對接,雖然對內說的話比路一瑤還少,但是也已經在傅氏工作了五年,工作上沒出過紕漏。
傅南商看了一眼自己的皮鞋,很干凈。
“我們走在一起她會很辛苦。”
傅南商搖頭皺眉,林語和他有接近四十厘米的身高差,走在一起的效果基本類似德國牧羊犬遛吉娃娃。
楚上青挑了一下眉頭。
傅南商穩穩坐著,堅持著自己的“霸道總裁”姿態。
“好,我知道了,我會再物色新的人選,同時加強對目前幾位助理的培訓。”
傅南商已經打定主意,楚上青選的秘書人選他完全可以一概否決,這是最無賴辦法,可也是個辦法。
除非他確認了楚上青離開他之后真的是會過得更好。
更好。
在傅南商出神的時候,楚上青已經拿起了他買的那支消炎藥膏。
“我給你看一下傷,畢竟是我咬出來的傷。”
楚上青把玩著藥膏,要負起一點上藥的責任。
“不用了”
傅南商飛速捂住了自己脖子上的紗布。
楚上青昨天咬出來的痕跡很快就消了,他用紗布遮蓋的根本不是傷口。
“我身上沒有傷,不用你麻煩了,你趕緊休息”
傅南商要是說自己有事,楚上青當然能篤定他沒事。
可他這么遮遮掩掩,反而讓楚上青覺得奇怪。
“我看一眼。”
“不行”
傅南商死死捂住。
這下面都是他趕在痕跡消失之前用紅筆描出來的紀念款牙印,不能給楚上青看
突然,他感覺到他胸上的一塊紗布隨著他的動作被蹭了下來。
趁著護士進來給楚上青量體溫,傅大董事長捂著胸奪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