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露露想到的是她很快就再次看見了楚上青,甚至是公司,而是一個小院里。
銀灰色的鐵藝秋千椅上楚上青收起了書。
“這就是你的狗真好看。”
于露露看著穿著長裙的楚上青,笑仿佛是個傻
“嘿嘿嘿,楚秘書、那個楚股東這是我家金條”
“楚上青。”
“嗯”
“又公司,又是開會,叫我楚上青就好好。”
說話的時候楚上青已經打開了院的門。
“啊啊啊好好好楚楚楚楚上青。”
于露露拉著牽引繩,覺自仿佛電流穩的喇叭“那個,我出差,這個金條就拜拜拜托了嘿嘿嘿嘿”
“我知道的,電話里是都說好了”
楚上青彎下腰摸了摸金毛的腦袋。
披著一身金色毛發的大狗歪了歪腦袋,黑漆漆的小眼睛濕漉漉的看著楚上青。
楚上青恍惚覺這狗有點眼熟。
于露露還放心“金條,媽媽一個禮拜就來,你你楚阿姨家一要好好的”
另一只手上推著的行李箱她也放了楚上青的面前。
“這些是狗糧狗罐頭和狗玩具,早晚狗糧,晚上遛彎來給一個狗罐頭,有狗罐頭釣著他能外面浪到半夜。”
“嗯。”楚上青點頭,又摸了摸狗頭,“這些我會跟傅南商說清楚。”
自從天氣暖和了,傅南商怕她每天都忙著學習,晚上經常拉著她外面散步的,附近住了很多老人,晚上的時候有抱著健身球的,有路燈下面下棋的,還有用拖把蘸了水地上寫大字的,兩個人商場上的刀光劍影見多了,這種樂哉哉的養老生活真是少見,每天都看有滋有味。
傅南商想學著用拖把寫字,轉頭一看他那個歷史專業出身的女朋友已經和老爺老太太們侃成了一片,她正史通順,很多名人的生卒年份都記準,又知道少野史,說著說著她就成了一群人的核心,很快,附近的老人都喜歡上了她這個溫和大方的年輕人。
反倒是傅南商,成了“楚上青家那個傻乎乎的壯小伙兒”。
這樣奇奇怪怪的稱呼知道為什么反而戳中了傅南商的心,導致他晚上想出門了。
決幫于露露養狗,楚上青是和傅南商聯系過的,某個特別懂事的男朋友立刻表示遛狗這種事兒交給他,撿狗屎也歸他。
于露露一步三頭地走了,剛剛還蹲坐著任由楚上青摸狗頭的金條嗚咽了一趴了下來。
“你舍呀”楚上青從行李箱里找了個玩具出來,“要要玩球”
大狗還是一副很沮喪的樣。
花園里新移過來的芍藥花開正艷,隱隱有一點香氣,名字叫金條的大金毛抽了抽鼻,動也動。
傅南商來的時候天還黑,他一進院就看見一條金色的大狗趴楚上青的腳邊。
“這就是于秘書家的狗吧”
“嗯,離開主人了心情太好”
楚上青話還說完,就看見剛剛還很沮喪的大狗突然跳了起來,一雙眼睛緊緊地看著傅南商。
傅南商和金條四目相,問他“你想干嘛”
金條也干嘛,就是看著他,歪了歪頭。
楚上青一旁看著,又感到了奇怪的熟悉感。
家里來了個小客人,兩個人自然而然決家里吃晚餐,傅南商拿出了冰箱里凍的式牛肉高湯調了一個紅酒汁,做了牛排搭配蘆筍和口蘑炒飯。
肉的香氣吸引了金條,穿著圍裙的傅南商一低頭看見腳邊多了個直愣愣看著自的狗,發現人類看自,狗又歪了歪頭。
傅南商突然明了這是賣萌。
“你能吃牛肉嗎要幾分熟呀”
狗狗換了個方向歪頭,眼睛還是濕漉漉的。
傅南商轍了。
牛排有新鮮的,冰箱里有他之前學著做給楚上青的牛肉干,怕她一邊看書一邊吃會忘了喝水,就放鹽,掏了兩塊遞到了狗嘴邊上。
“只有兩塊,你再賣萌也有了”
金條叼起牛肉干甩著尾巴一路跑到了楚上青的面前,放下了肉干。
楚上青正sate的幫助下分析最近的期貨大盤,看見放自面前的肉干,再看看金條突然自面前臥倒一邊用鼻尖兒點肉干上一邊用圓眼睛看著自,她忍住笑了。
“這是給你的,你吃吧。”
她說完,金毛立刻直起身咔嚓咔嚓吃了起來,大嚼細咽,香了。
傅南商端著晚餐出來就看見楚上青著狗笑。
吃飯的時候他把一大塊西冷牛排放進嘴里,用眼睛看著楚上青嚼啊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