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寧蔚正喝茶,聽了胡銳的話,直接噴了。
若清忙遞帕子過去,關切的問道“小姐嗆著了嗎”
寧蔚接過帕子擦了擦,笑著說道:“無事。先生說得太夸張了,你們別聽先生瞎說。”
胡銳手指著自己,“在下瞎說你們幾個說說,在下是瞎說的人嗎
在下不多說了,你們幾個,到時嘗了,就知道我有沒有瞎說。”
“小姐,劉祭酒和那名學子已經被救出來了。”青松匆匆的推門進來。
“救出來了人沒事吧”寧蔚開口問一句,轉頭看向樓下。
樓下,一群人用木板抬著兩人,一前一后往樂意齋邊上這樓走去,已經快進樓了。
胡銳也站起身望過去,她們站得高,視野開闊,沒有阻擋,一眼看到門板上躺著的人。
“這兩人,哪個是劉祭酒不對,大冷天的,這倆人為何只穿件中衣”胡銳好奇的問道。
寧蔚瞬間會意過來,敢情是在塌房之時,劉祭酒與這學子正在行茍且之事。
“人還有氣,應該沒事。”青松紅著臉,結結巴巴不知如何描述劉祭酒與學子在一起的畫面。
胡銳看著劉祭酒與學子被抬進屋了,轉頭看向青松,詫異的問道“青松,你怎么了做虧心事了”
青松抬頭看向胡銳,連連搖頭,矢口否認道“先生莫亂講,在下怎會做虧心事”
胡銳問道“沒做虧心事,那你的臉為何如此紅都紅到耳根了”
青松被胡銳這么一說,更加不自在了。
寧蔚回頭看眼青松,猜到他羞于講述看到的場景,于是說道“熱鬧看過了,咱們也該回去了,青松去備車。”
青松松口氣,欠身應下,逃也似的退出房間。
胡銳看著門口,“這青松,一定有問題。”
寧蔚抬步往外走,邊走邊說道“走吧,咱們該回去了。”
胡銳對若清道“你去打探一下,看看劉祭酒與那學子傷得如何,有無性命之憂。”
寧蔚沒有阻攔,任若清去打聽。
幾人下樓上車,不久,若清也回來了。
寧蔚對青松說道“走吧,回府。”
胡銳則看向若清,問道“打探到了嗎如何”
若清點點頭,紅著臉垂下頭,“那個學子已經醒了,劉祭酒尚未醒。
不過,應應該沒沒有性命之憂。”
“沒性命之憂就沒有唄,你臉紅個啥”
胡銳說到這里,想著剛剛青松也是一副羞窘的樣子,盯著若清問道“是不是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兒”
若清垂頭應道“嗯。”
“去,還真有”胡銳興奮地起身,一把將可涵拉起來,說道“你坐到小姐身邊去。”
然后一屁股坐到若清身邊,低聲道“給我說說,發生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兒。”
寧蔚看著一臉八卦的胡銳,啞然失笑。
若清抬頭看向胡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