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孤忙完手上的事,會抽空去看望她老人家。”
“謝殿下”
太子接著說道“回頭,孤讓裴東流去府上布防,往后,國公府的布防由裴東流負責。”
承國公松口氣,欠身道“是,多謝殿下。”
太子說道“國公爺若沒有別的事了,就請回吧。孤還有政務要處理。”
承國公站起身來道別,“老夫告辭”
太子揚聲道“福安,送客。”
承國公退出書房,與門口的陸奇川點頭打了個招呼。
陸奇川朝承國公拱手欠身,等承國公離開后,才進到書房。
陸奇川進到書房,朝太子見禮后說道“殿下,剛剛收到線報,打探清楚了,國子監教舍倒塌之事,主因是建造偷工減料,教舍的地基不牢,導致房屋倒塌。”
太子放下手里的卷宗,說道“除此外,還查到什么”
陸奇川搖搖頭,“除此外,沒有別的了。”
“殿下,石世子求見”福安進來稟道。
“傾安回城了有請”太子邊說邊起身,從書桌后走出來。
福安退下。
太子對陸奇川說道“讓東流挑幾名侍衛去國公府,順道給國公府做布防。你去查查,國子監修建教舍的款項流向何處”
陸奇川領命,欠身告辭。
石景揚在長廊上與陸奇川遇上,拱手見禮,問道“何時回去晚上喝兩杯”
石景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你確定晚上有時間喝兩杯”
陸奇川無奈的搖了下頭,“也是,改日我來軍營尋你”
“行隨時恭候”石景揚說道。
陸奇川讓到一旁,欠身道“殿下在等你,趕緊進去吧。”
石景揚欠身致謝,越過陸奇川往書房去。
石景揚進到書房,先朝太子見禮。
太子招呼道“趕緊過來坐。”
福安送茶進來,太子親自從托盤上給石景揚端一杯茶放到面前,驚得石景揚欠身致謝。
太子對福安叮囑道“退下,別讓人進來打擾。”
福安退出去,將門口的內侍撤開,自己守在門口。
屋里,太子抿一口茶,抬頭看向石景揚,問道“何時回城的”
石景揚如實回道“昨晚酉初一刻到的城里,劉祭酒的事,臣沒想到,眼下,眾人的關注點在劉祭酒身上,咱們的計劃會不會受到影響”
太子搖搖頭,說道“不會,教舍倒塌是事實,事情發生了,就會追究。
咱們大梁的律法,雖然并未規定男人不能有斷袖之癖。
但劉仲學身為國子監祭酒,公然在國子監的教舍里做出傷風敗俗之事,就不只是他的個人作風及私德的問題。
再有,若學子站出來指控他,說劉伯學用祭酒大人的身份脅迫他,他會罪加一等。
這兩宗事,會并為一宗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