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錦鳶卻連門檻都沒跳下,依舊穩穩的站在門檻上,有些不耐道“想要我的命,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怎么剛嫁進承恩侯府還不到三天,就連丈夫行兇殺人都學會了”
“賤人你就這么見不得我好這么嫉恨我憑什么”若是眼神能殺人,鄭彩瑩恐怕早已將這個該死的賤人千刀萬剮,“想讓我做賢王妃的人是我姑姑,是鄭氏我能有什么辦法”
“我自問沒有哪里對不起你的地方賢王殿下也還是你的未婚夫你憑什么對我趕盡殺絕”
鄭彩瑩嘶聲尖叫著,揮舞著手臂,尖利的指甲徑直朝花錦鳶臉上抓去。
花錦鳶索性將她另一只手也牢牢抓住,接過紅豆遞來的麻繩,三兩下就將她捆得結結實實。
懶得與她廢話。
這姑娘本來只是眼神不好,命格也有點差,現在看來,是徹底的腦子壞了。
“把人送回鄭家,讓他們管好女兒,瘋狗就別往外放了,免得那天咬了他鄭家惹不起的人。”
“是。”紅豆應了一聲,便拽著鄭彩瑩的胳膊,將她往來時的小轎拖曳。
“花錦鳶你不得好死你毀了我一輩子,你也別想好過別以為有賢王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呸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救不了所有你想救的人他們都會死他們全都是你害死的哈哈哈”
鄭彩瑩笑得癲狂,說話顛三倒四,仿佛真的徹底瘋了。
“等等。”花錦鳶瞇了瞇眼睛,跳下門檻,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雙目對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誰會因我而死”
“終于愿意說話了呸”鄭彩瑩死死盯著她的臉,一口唾沫朝她臉上吐了過來。
花錦鳶一偏頭,讓了過去,不沾分毫,然而惡心的既視感卻揮之不去。
她手指微一用力,就卸掉了鄭彩瑩的下巴。
不一會兒,口水便不受控的流到了她嫁衣的衣襟上。
“啊我要殺了你”鄭彩瑩怒目圓睜,含糊不清的尖叫著。
花錦鳶卻神情冷漠,捏著她的下巴不放,“我問你答,我會考慮把你的下巴安回去。誰,會因我而死。”
一字一頓的再次問出這個問題,她食指往上一頂,便將鄭彩瑩那脫臼的下巴推了回去。
“想要我告訴你,你做夢你去死你們都去”
“咔擦”
鄭彩瑩的尖叫剛到一半,下巴就再次被卸了下來。
花錦鳶冷漠的看著她,像是在看死人。
“紅豆,去請一個畫師來。將鄭小姐現在的模樣畫下來,張貼在所有山鳥分店里。”
“是。”紅豆收到命令,果真放開鄭彩瑩,抬腳就往街尾走,圍觀的百姓竟還自發的給她讓開了一條路。